星云大师一笔字书法展(图片来源网络)
行澄来电话告诉我:国家博物馆有个画展,叫我去看看,那个画展对我没有一点兴趣,因为十几年前就在深圳看过,前年在合肥也看过,说是全球巡回展,和全国巡回展,画家已是美国人了,到咱们中国人的地盘来显摆什么?那画展的形式我太不喜欢了,有的那个大忽悠什么的,十几年前就认识了,拉大旗做虎皮,看不惯他这种形式的展览。行澄带着我去看了台湾来的星云大师一笔字书法展,走进了展厅,里面有不少人,国家博物馆全国各地参观的人就比较多,就像过去矮个子看戏,跟着别人后面喊好,有几个农村来的妇女看到星云大师的腊像,连声说好:这个老头就像真人一样,旁边的人马上纠正:不是老头,他是星云大师。
不是老头,他是星云大师。字面理解他的名字就叫:星云大师。
远看星云大师坐在轮椅上,挺慈祥的老人家,人们前呼后拥的,就差没有喊万岁了。我想的是一位老和尚,庙里面的主持方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场?
星云大师,原姓是什么?叫什么名子?不注意的人可能真不知道。我纳闷的是作为一名出家人,1949年怎么也跑到台湾去了,按常规说:弘扬佛法是跳出五行之外的事,怎么也怕共产党跟着国民党一起撤退到台湾岛上。
去年随一行二十多人,去给张大千上坟,到了台湾,到了台湾最大的感受是,台湾怎么会有那么多庙?连学术机构的,中央研究院里也有庙,真是搞不明白了,到了高雄住在宾馆里看了一会电视,有五六个频道就是佛教频道,荧屏上是老法师在说道,看了看,也没有听到什么特别能使人有点悟的语言,就是一个善字罢了,有频道肯定有人看,这从统一的大前题下,不存在国度的事情。台湾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从台北到高雄,从高雄到台东,我见到的都是庙,我见到熟人就问:台湾怎么会有那么多庙?那天晚上在台北去探一下红灯区,那不太光亮的巷道旁边,就有一个庙,晚上的时间也有人在磕头烧香,烟雾缭绕,我估计台湾空气指数不会很高,由于庙多的原因,信佛的人也多了。台湾朋友罗旭章是个胖子,就这个胖子是个吃斋的,张之先,王亚法,我们四人进进出出,朋友罗旭章吃素,吃的我和王亚法受不了,去菜市场去买卤肉吃,买猪大肠吃,我在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我们蒋委员长当年怎么想的,养了这么多吃了饭不干活的人,盖了那么多不给人住的庙,搞不懂,不附合社会的发展需要。我又在从另外一个角度想,用庙来教化普通老百姓,省下了养警察的费用,我们这边警察多的不得了,还有了那么的保安,保安,警察都是要发工资的。毛主席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保安这个词,随着我们国家马上就要替代美国了,马上要培养一批世界警察来。
到台湾感觉到庙多,在我们这感觉到警察多。
星云大师,那么大年纪了,不在庙里呆着,却坐着轮椅,漂洋过海的,到我们这里举办书法展来了,跑来弘扬佛法了。看了他和我们国家领导人握手的大幅照片,我对行澄说:你看见毛主席和那个大和尚,老和尚握过手吗?除了西藏的和尚外,几乎没有过。想想当年不少庙都被撤了,和尚还俗了,自谋职业,自已养活自已了。和大明朝朱元璋一样,朱元璋,自己是和尚出身,当了皇上后,要撤庙杀和尚,要和尚自已养活自已。
星云大师的那个庙,行澄说很大,那些钱应该都是星云大师自己化缘挣来的。说那庙宇雄伟恢宏,很为了不得,庙大了方丈就大。在台湾去拜访广源法师,我老哥张之先见了广源老先生就下跪,原来是当年张大千拜跪广源法师,还有照片为证,广源大师说:张大千当年拜的不是我,是佛,这话说的我舒心,人们信佛,有个信仰应该是好事,我二次婚姻的失败,脸面上过不去,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去了九华山,到了庙里才知道这饭也不好吃,早早四五点钟就要起来念经。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未,还了俗的九华山主持边正方,有学问,字也写的好,在全椒县见到,我这才想边正方若当年也跑到台湾,也是会成为了不得的大师。
星云大师如此大的气场,他的成长过程也只有在台湾这个地方,换到了其它地方,也不可能会这样如日中天。由于地方小原故,地方小成名就容易多了,本来有点本事,经又念的好,加上信佛的居士多了,又多个媒体宣传,庙宇又盖着那么大,人曰亦曰,光那股气就把你挡在门外,在门外想进去,越是想进去看,越是进不去。其实好多事,都是这样,就如同画画的这行的大师一样,走近了什么也不觉的,多了二把刷子。台湾的南怀瑾去世了,像是在温州去世的,活到了九十多,我好几位朋友和他熟,早些年拿来几本他写的书,我看了一小半就不再看了,没有什么,没有深奥的道理,比起《毛泽东选集》来,差的太多了。想一想我们的人,真是活着蛮可怜的,不一会就被洗脑了,而且还被洗的干净,完全没有了自已的意识。
星云大师这么大的气场从那里来的?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气场?星云大师是不是高人?我不会那么盲目,我有点质疑,算是高人,应该不属于世外的。这个世界己经够热闹的,真不该再来凑上这份热闹,这个世界很好判断,见不到的才是高人,才是有本事的人,经常露脸的人,本事也大到那里去,这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不是有意的抵毁他老人家,那么大年纪了,腿又不方便,在自己的庙里呆着应有多好。外面的红尘己经翻腾的不能再翻腾,好像是还怕不够似的,我想应该给星云大师搞一个什么政协委员做做。
星云大师在李自健画展开幕式上,那几句话我听的不入耳,大意是:李自健当年的画从几千,买到了几万,十几万,几百万,还说了是美元,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我们中国人就这么骄傲,成堆的中国人就死在二个日本鬼子面前,有一个日本鬼子还在擦着刀,我们中国人就这样的窝囊废,被日本鬼子任意屠杀,作为画家不去讴歌,当年我们中国人和日本鬼子血战到底的中国人,却画出在日本鬼子的屠刀下成堆的尸体。不说李自健了,他再怎么成功,他是美国人,我觉的为一个美国人捧场还不是怎么太好。
前二三年在深圳星云大师也在深圳搞了一个书法展,深圳信佛的人多,去了很多人,也有不少穿袈裟的和尚,场面比北京热闹,想一想,人活到这个份上也值了,在北京稍微不注意就会碰见从前骑马的大官,一个貌不惊人的老头,下班后,不再是前呼后拥了,前呼后拥的时候是靠着国家资源,像星云大师们靠的是佛,可以永远享用。一个人气场有多大,要看自己能量,画画的气场大,靠的也是国家资源,画画的不怎么样,只要能搞个什么官当当,马上就会不一样。
星云大师搞到现在这么大的气场,也是他一步步弘扬佛法,弘出来的,八十多岁的人,有这么大的气场,也行了,人活了一辈子,究竟为了什么?我有几个和尚朋友,都在各自建立自已的地盘,这几位和尚朋友可真有能耐,凭着一身袈裟,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叫生意人的口袋里掏出成千上百万的钱出来,我那位和尚朋友有本事有位商人一下子就给他一千多万,他的庙已盖好一大半了,和尚说:就等着香火钱了。我另外一个和尚朋友自己建了二个庙,钱不够,还筹划从一位居士那里拿出大名家的画出来,叫我帮着买。我的一位小兄弟在-块聊天,聊到了和尚,聊到了庙,他告诉一件事,他和好几个庙都特别熟,原因是他是开超市的,那些朴实的善男信女们把家里的米和油拿到庙上贡了,庙里吃不完的,叫开超市的小兄弟给买了,换回钱来。
星云大师
哈哈,佛法无边,深圳的弘法寺的本涣,活到了一百多岁,后来听人说:弘法寺有好多好多钱,把那些钱都放起来,完全地丧失了钱的
最基本功能。有些事越想越想不清,一个庙要那多钱干什么?不少资本家对手下员工刻苛的不能再刻苛了,简直就不是人,丧失了人性。怎么到了庙里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手大方的,一捐就是几百万,我真的搞不懂。孙中山闹革命时,拼命地鼓吹革命,革命成功了会怎样怎样,到处借钱来进行革命活动,好在革命成功了,若不成功,那就是个骗子。和尚们用佛法来说事,讲因果报应,三下五除二,不费力气,一个个都心甘情愿的把钱双手奉献,用于庙里来弘扬佛法,真是奇怪,毫无一点怨言,信仰的力量太强大了,不少人积攒一辈子的钱,最后全给庙里了。
把钱捐给了庙里,就是慈善了。
这个理,我和行澄都觉的不大对。
现在信佛的人多了,不管是做大生意的,还是做小生意的,几乎每个人都在信佛,
前年我去了一趟九华山,门票是190元一张,心疼钱,没有进去,都是夜里十一二点了,-辆辆车子,仍然是排着队进去,这个收入可不得了,比修路架桥来的快多了,成本几乎是零,那庙宇是以前的和尚们化缘修的,当年没脸见人的时候,跑到庙里来了,那时候那阶段好像是避难所似的。
现在庙里面很是有钱,我认识的一个所谓的居士,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庙里的钱,被他借来投资什么矿了。后来投资失败,庙里的钱没有了,庙好像就代表了佛,结果佛也被骗了。
我们碰见了这么一个不好的时代,热气腾腾的,应该用高压水笼头来浇一下,让其降降温才对,才是一种济世的方法。按理说:出家人原本活着好好的,还没有圆寂,就做了一尊腊像,放在展览大厅,我也不知道星云法师一字书法展,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才为最佳,还有那些放大了的大照片,想要说明什么,是不是有点俗套了,书法写的内容都不错,给人以洗心,是一种享受,再看这展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星云大师的气场为什么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