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艺术奇葩,烙铁做笔,可以在木板上画出各种名山秀水、动物、花卉、生物;他,一个绘画奇才,通过烙铁的勾、勒、点、染、擦、白描等手法,烙出具有丰富层次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他,用烙画的形式所创作的《春牧》、《湍》、《张伯苓》、《钟馗》等作品被天津市国礼委员会选定为外交礼物;他,为原文化部部长高占祥、著名作家冯骥才、著名香港影视演员洪金宝绘制的肖像画,受到高度的赞誉,尤其他最近为香港著名影视演员洪金宝绘制的肖像画,蜚声海内外,受到一片赞许。
姜云祥,1960年11月生于天津市河北区。他家祖孙三代都是军人,但是偏偏这个出身军人世家的孩子,从小就如醉如痴地喜欢上了绘画。画画对他来说,是他的最大喜好。小时候,天津美院是他向往的神圣殿堂,他时不时总要到天津美院遛一遛,走一走,看一看,出了天津美院,他要去毗邻美院的大悲禅院逛一逛,一日黄昏,他正拿着写生本在海河边写生。夕阳似火,清澈的海河水泛着粼粼波光,将海河两岸的建筑映入河面,美轮美奂,暮归的鸽群在天空翱翔,街灯像一串串老珠子亮了起来。姜云祥正画得出神,觉得身后窸窸窣窣,有动静。他扭过头一看,是一个高僧。老和尚双手合十站在他的身后,说:“小朋友,你画的画真好看,能把它卖给我吗?”姜云祥固执地摇摇头,说:“我画画是我个人的爱好,不卖画.。”老僧人笑眯眯地看着姜云祥,佩服地点点头,说:“好孩子,看得出来,你是个胸怀大志的人,将来定成大器。”也许就是老僧人的这句话,在姜云祥日后的烙画创作中,赞美佛教人物成为他的一个不变的主题。
冬去春来,日出日落,时间不紧不慢地走到1968年。这年,刚刚进入春天,从西伯利亚刮来一股寒流,使得北方的大地特别的寒冷。与大自然一样寒冷的是政治空气。姜家因为父亲的“政治问题”,被迫离开他们热爱的天津城,到西郊区王稳庄下放劳动。呼啸的西北风可着劲儿地刮。刚刚8岁的姜云祥,脸被冻得红红的,他蜷缩在卡车的一角,浑身哆嗦着,上下牙不禁打着寒战。天阴沉沉的,一望无际的旷野里,苍穹很低,压得热透不过气来。四周除了扬沙,就是被吹弯腰的芦草。几只乌鸦在乱土岗上嚎叫着,让全家人倍感凄凉。
姜云祥看着父母那憔悴蜡黄的脸,他们也冷得浑身瑟瑟发抖。姜云祥不明白,为什么城里容不下他们一家,他们要到这么荒凉的地方扎根落户,接受改造?
远离海河之畔,远离喧嚣热闹的天津市,在新的艰苦环境下,姜云祥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画笔。他蹲在土炕上趴在木桌上,不停地画啊画,有爱美术的老乡,觉得特别新鲜,就把他画的画贴在自家的墙上。
冬去春再来,1976年,在春回大地的时候,姜云祥一家有幸返城。下乡8年,历经风霜雨雪,酸甜苦辣,吃尽了各种苦头,非但没有削弱姜云祥对美术的热爱,反而更使他鼓足勇气奔向他最向往的神圣殿堂。多少年以后的今天,反思那段下乡的日子,姜云祥深有感触地说:“尽管我的童年是在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里度过的,吃的是干馍馍,喝的是冰冷的凉水。但如今的我回忆起那段艰苦的时光时却没有丝毫的遗憾,甚至说,正是那段真真切切的农村生活给予我一种原生态的艺术灵感,让我的绘画有了源泉……”
俗话说:愚者错失机遇,智者善于抓住机遇,成功者往往创造机遇,机遇只留给有准备的人,机遇真是神奇,它给“疑无路”的人“柳暗花明”,让商人散尽千金“还复来”,它经常出现在我们的身边,智者发现它、利用它走向成功。也就是返城那年春天,天津市少年宫正在招收新学生,姜云祥特别羡慕那些新生,有事没事就往那里跑,为的就是看看上学时背着画板欢天喜地进进出出的学生们,与他们同享美术给他们带来的快乐。父亲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儿子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看出了儿子心思,决定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送儿子进少年宫美术班深造,让他儿子梦想成真。
暑往寒来,许多年以后的今天,姜云祥回忆起那段儿时难忘的生活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总是感慨万端地说,“感谢我父亲圆了我儿时梦想。感谢我父亲对我潜移默化的的影响。想起那两年,可以说,是我成长最快的两年,在少年宫美术班里,我像一个如饥似渴的孩子,对美术知识的汲取,可以说永无止境。像着了魔一样,见什么画什么,见什么学什么;两年,我系统地学习了素描、水粉、水彩、油画和国画。那种魔劲儿,饭也顾不上吃了,家里给的早点钱和零用钱全部拿来买了颜料和纸张,说邪乎了点,连夜里睡觉,想的也是画画,手腕都在动。画画啊,我老父亲说我画画画的,中了魔障。那段时间,遇到来家中串门的亲朋好友,我总是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己的最新作品让人家评个好坏,要是人家一味地说好,没指出什么缺点,我反倒觉得很失落,饭不思茶不想,像霜打雨浇似的……”
正是在姜云祥成长时的这两年的美术专业的系统学习,让姜云祥在美术上有了扎实的基本功,为他今后的烙画创作打下了夯实的基础。
1978年的金秋十月,当大地万物硕果累累的时候,当秋风吹散暑气的时候,18岁的姜云祥,已经长到1米73的身高。身强力壮的他,高考落榜,没能进入天津美院。在父亲的指引下,他选择了当兵。参军入伍,穿上了威武雄壮的绿军装,他成了姜家第四代军人。
4年,近1500多个日日夜夜,起床号息了又息,熄灯号响了又响。部队的生活是严谨的,也是严肃的,更是有规律的,就像上紧发条的钟表一样规律。当时,政治气氛非常浓厚,部队非常注重宣传工作。部队首长得知姜云祥喜欢美术,便经常调他去做宣传工作——让他为部队电影院画宣传画。姜云祥非常珍惜这一机会,他脚踩高凳,手拿长毛刷,蘸着各色颜料,在墙板上一笔一划地画着广告宣传画,也画着自己多年的心中梦想,一步一个脚印实现着自己的童年梦。
4年的摸爬滚打,4年的勤学苦练,4年的军旅生活,不仅培养了姜云祥严谨和塌实的作风,也让他的美术基因得到升华。
时间很快走到八十年代,1982年姜云祥从部队退伍后,被分配到天津市原建工局下属的一个木材构件厂当了工人。环境又一次变了,但他对美术的执著还是一点儿也没有变。上班之余,他拜天津美院教授著名画家张世范、高杰、纪振民等学习山水画和油画,使得他的美术造诣更加深厚。
生活是艺术之源和艺术之本。如何迹化万物妙造自然,这是画家追求的一个创作的自由境界。只有“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才能创作出富有浓烈时代气息的艺术作品。姜云祥迷恋上烙画,还是偶然中的偶然。在艰难的美术创作历程中,他努力探索各种艺术风格的绘画,用来表达自己对美术的不懈追求。
刚刚进厂当工人的时候,姜云祥发现工厂里有很多做活儿用剩下的大大小小干净的木板边角料,职工们都捡回家当劈材点炉子用了。他觉得很是可惜,就琢磨着用来干点什么。“当画纸用吧?”冒出这个念头后,他又想:“绘画毕竟是宣纸和墨汁才是最完美的结合,用毛笔在木头上作画肯定出不来好的效果。究竟用什么工具才能和这木板做最佳搭档呢?通过无数天的苦思冥想,姜云祥想起在部队的时候,有位精通历史的老兵跟他讲过,东汉时期曾把“火针刺绣”的烙画定为朝廷贡品,但由于烙画刻制工艺的特殊性、复杂性和艰巨性,从业者甚微,到近代几乎失传。姜云祥想:“有这么好的先决条件,我不如因地制宜,试试烙画。”他这么想着,就付诸行动了。首先到图书馆翻阅大量的有关资料,每天在书的海洋里遨游,姜云祥终于对烙画有了初步的了解:烙画又称烫画、火笔画,汉族传统艺术珍品,用火烧热烙铁在物体上熨出烙痕作画。烙画创作在把握火候、力度的同时,注重“意在笔先、落笔成形”。烙画不仅有中国画与色调,具有较强的立体感,酷似棕色素描和石版画,因此烙画既能保持汉族传统绘画的民族风格,又可达到西洋画严谨的写实效果,使其有独特的艺术魅力,因而给人以古朴典雅、回味无穷的艺术享受。
从1986年开始,姜云祥一门心思钻研起了烙画。经过查阅大量的画集资料和史书记载,姜云祥决定将“烙铁”与木板绑定,用火焰与温度创造艺术。想法一出,他就跑到单位电工那里借了一把电烙铁。回到家,木板一铺,举着烙铁却无从下手,他反复告诉自己就把木板当做画纸,烙铁就是毛笔,平时怎么画现在就怎么烙。这样姜云祥就鼓足勇气,开始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当烙铁触碰木板的同时,随着“吱吱吱”一缕青烟,让他想都没想到的事发生了。由于用劲儿过猛,一个焦洞赫然出现在木板上。
“这样不行。”姜云祥总结了“换笔”失败的原因是自己对手中的“新笔”很陌生,没办法让它“得心应手、顺其自然”。于是,他开始向电工们请教,了解电烙铁的构造原理、适应温度以及每种温度下的体现状态等等,“我已经是个木匠了,为了烙画,又成了电工,呵呵。”从此,姜云祥开始用烙铁在木板上画画了,因为他有很深的美术功底,因为他这些年的勤学苦练,靠着他在美术绘画上无与伦比的深厚功底,他竟然真正把手中的烙铁当成了毛笔,游刃有余地在木板上随心所欲地画了起来。
1996年,对姜云祥来说,是他艺术人生之路一个吉祥的年头,姜云祥创作的第一幅烙画,被一位记者朋友看到了,朋友欣喜若狂地说:“姜兄,没想到,你的手真是太巧了。你画画画的这么好不说,居然还能用烙铁画画,画的这么逼真,我一定让你得到社会的认可。”
不久,这幅作品便发表于《天津日报》美术版上,引起美术界的广泛关注。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天津文史馆馆员,天津美协理事、时任《天津日报》美术部主任编辑朱帆说:“姜云祥的烙画好就好在他博采众长,他的烙画作品融传统与现代艺术为一体,将国画和西洋画法与烙画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疏宕简洁的鲜明的的个艺术风格,明暗造型,由表至里,追求厚重的力度美、和谐美;造型美、装饰美,线条不是厚重,不是力量,是奇妙的空灵。这种装饰美,原始美,开创了中国烙画创作的先河,可谓独树一帜。”
2014年9月2日上午10点,受天津市文联之邀,在著名画家赵同相等人的陪伴下,我们一行五人驱车来到坐落在西青区石家大院后的如意街的九和烙画艺术馆,拜访这位闻名全国的著名烙画艺术家姜云祥先生。
临去前,我们到天津市图书馆查阅了一下姜云祥的有关资料。得知他是中国工艺美术家协会会员,现任国际美术家联合总会理事、云祥烙画艺术有限公司董事长,天津万才装饰工程有限公司总顾问。
天高云淡秋风送爽。中午时分,来到杨柳青明清街,在石家大院后的如意街。我们找到了目的地。这是一条保存完好的典型的中国北方明清时代的胡同,九和烙画艺术馆就在胡同里。宽敞大气的木门两旁,矗立着一对雕刻精美生龙活虎的石狮子。推门进到院里,但见青砖铺地,整洁明净。细细察看,用料考究,做工精细,全是明清时代的格局。院子左边,刚进大门之处,停放着一辆老式独轮木车,上面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石磨盘,里面放着金灿灿的黄豆;右边,花池子里种着葫芦和南瓜,那粗粗的藤蔓,顺着整齐的青砖,攀到房沿下的植物架上,整个院子上空,微风习习拂过院内的植物架,茂盛的绿藤沙沙作响。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绿叶,葱葱郁郁,相互拉扯,那鲜艳欲滴的黄花相依相偎,互相映衬,有硕大无朋的葫芦和南瓜,从上而下地垂下来……
此情此景,让久居在大都市的我们感到特别特别的新鲜,再加上院子里隐隐约约从上至下慢慢蕴来的一股股绿色植物的清香和花香,让人感到了阵阵秋意,大自然就在眼前,看得见,摸得着。似乎,一不小心钻进时间隧道,从现代版的大都市返回古朴的明清时代的一座富丽堂皇家小院落;似乎,走进了大自然的一个人间仙境,似乎,不经意间,来到了电影厂的一间摄影棚。
在院子中心处,矗立着一个大大的画架,一个半米见方的木板上,香港著名影视演员洪金宝微笑着,一双眼睛平视着小院。此肖像画把洪金宝都画活了。画面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在写实的基础上,又有着艺术改造,画家有意的将粗与细巧妙地结合。让观者自然的走入一个人的精神世界。画家求神似又重形似,在工笔中加入了极传神的效果,尤其是眼睛,可谓妙笔生花。形与意画出了画家的艺术感觉,此肖像画不愧为出自大师之手……
正在凝神,一个身强力壮的人出现在眼前。他穿装整齐干净、利落,外貌睿智、敏捷。留着高平头,文质彬彬地戴一副金丝眼镜,一身典型知识分子的打扮;一副艺术家的派头,与想象的艺术大师的样子没什么两样。我断定,这个与众不同的人就是我们想要见的为人朴实厚道,行为低调的烙画大师姜云祥先生。
果然不出所料,他就是姜云祥。
一阵热闹的寒暄过后,姜云祥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率直、开朗、健谈、大度,平易近人,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尤其他说话的声音洪亮,笑声朗朗的,那种自信、大气溢于言表,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备的。
谈话后,我们在姜云祥的陪伴下,参观了他的画室。
静静的中午,有隐隐约约《蓝色的多瑙河》环绕画室内,让人联想到石家大院前宽敞御河的涟漪河水。走进画室,看着一幅幅精美的的烙画,像是走在艺术展览馆里,姜云祥的烙画取材很广,山谷、原野、苍穹、溪峡;老虎、狮子、小猫、兔子、公鸡;十八罗汉系列、张果老、汉钟离、何仙姑;还有各种人物肖像;尤其花鸟烙画,别有一番风味。其中梅兰竹菊和牡丹花让人百看不厌,春之声,夏之意,秋之韵,冬之洁尽在眼中。梅花枝干嶙峋而花开烂漫,寒风傲骨中更是掩不住盎然的春意;兰花细腻的笔触中更见雍容华贵,美轮美奂;翠竹在大自然中变化无穷,风竹、雨竹、霜竹、雪竹,其姿态之逼真、之盎然、之秀美、之大气令人赞叹不已;菊花团团簇拥而成,或明或暗,错落有致,井然有序,把人带入一个“菊花欢喜漫天雪”的清新空灵的境界。
从九和烙画艺术馆出来,已经是掌灯时分,明清街上的宫灯都亮了;街上的游人明显少了,而御河边的人流却渐渐多了起来。
与姜云祥握别后,我们沿着明清街走出杨柳青,姜云祥站在路边依依不舍地频频向我们挥手致意。汽车渐渐远去,大师的身影也越来越小,但是他在我的心目中似乎越来越高大威猛……
姜云祥语录:这些年我执著于烙画艺术很辛苦,烙画这门技艺源于中国民间工艺,在任何艺术院校没有这门学科。我要将国画和西洋画用烙画的形式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使烙画成为一门艺术奇葩,将中国传统技艺传承并发扬下去,使烙画从工艺品走向艺术品层次,从中国走向世界。
是啊,一张普通的木板,一把电烙铁、一双灵巧的手,一幅精美的烙画便创作而成。姜云祥三十载与烙画相依相伴,近千幅形态迥异的作品从他那里走向一座座艺术殿堂,一个个家庭,这就是烙画大师姜云祥的真实生活的写照。
自2010年姜云祥在天津市图书馆成功举办个人烙画作品展至今,已经过去了4年。他创作的烙画何来越多,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找他订画的人也越拉越多。4年,近1500天,他几乎每天都要凌晨4点钟起床进行烙画创作。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四年的时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短短的一瞬,但人的一生中,又能拥有多少个四年。四年,暑往寒来春复秋,一年四季乐其中。姜云祥孜孜不倦,如饥似渴,废寝忘食,攻坚克难,一幅幅精品烙画从他这里走向社会,成为人们的精神食粮。为中国艺术凭添着光彩。而他,因为潜心研究创作烙画,近半年没有回家。这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难做到,但是,姜云祥做到了。
火,是被全人类共同崇拜的,因为它对人类社会的发展与进步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从蛮荒时代到刀耕火种、钻木取火,人类学会了用火,才开始逐渐走向文明。直至火力的运用,乃至火枪、火车、火轮、火电。现在,姜云祥又用火创作起艺术画作,丰富了人们的精神生活。
姜云祥不只用烙铁作画,他的“笔”还有喷灯、喷枪和水。他不刻意选用有木纹的板材,而是在没有木纹的板材上,全凭“烧、烙、烫、烤、燎、烘”6法,完成每一幅作品。姜云祥说这不仅需要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同时还需对“火候”的准确把握和对“火”的深刻理解。
姜云祥绝不仅仅是单纯的“烫画”,而是一种用火与温的一种综合运用。根据题材的需要,不仅仅表现出流畅的线条,并且用烧、燎手法表现出柔和的色彩、明暗的变化、凹凸的对比,深浅的过渡。由于姜云祥对烙铁于明火的巧妙结合与娴熟驾驭,无论是山水风光、花鸟动物的泼墨抹染,还是人体与静物的质感肌理,都跃然纸上,且别具韵味。
姜云祥的烙画作品多为山水画和人物画。在创作过程中,姜云祥严格控制手腕力道对线条的影响,以防出现煳、焦现象,以达到浓淡虚实和层次分明的效果。
姜云祥用烙铁和火创作出来的山水画作品,不仅具备在纸上表现的所有欣赏效果,并且还有一种特殊的古朴、老道与自然和谐。不无夸张地说,在灯光下和自然光线下,如不事先介绍,读者很难看出他的画是做在木板上的,真的就如在纸上无二。同样的柔和,同样的质感。尤其是云、雾、霭、涛的表现效果,是十分值得称道的。近瀑中山远云云纵深感几近完美。看到的瀑流似乎能听到涛声溅起的水雾在蒸腾,直化作远山无边的云,云似乎悠哉流动。那效果在木板上表现出来真的很奇妙,似乎这种对东方文化艺术的表达手段也更加东方化。似乎,静山动水流云在娓娓诉说着历史、诉说着久远的故事。
燃烧的艺术,不朽的烙画。姜云祥绝不仅仅是单纯的“烫画”,而是一种用火与温的一种综合运用。根据题材的需要,不仅仅表现出流畅的线条,并且用烧、燎的手法表现出柔和的色彩、明暗的变化,凹凸的对比,深浅的过渡。无论是国画中的工笔与写意,还是西画中的角度,明暗与凹凸对比精准的素描效果,姜文祥都能用烙铁和喷灯、用火的烧、燎来出神入化地表现。除色彩外,无论是壮士的浓须细鬓,还是仕女的皓齿明眸,尤其是人物表情的愤怒、喜悦、沉默、忧伤,他都能生动的表现出来。这不仅需要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同时还需要对“火候”的准确把握,对“火”的体悟与理解。故他的烙画古朴秀隽典雅、细腻生动传神婉丽,典雅静穆。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姜云祥的烙画会越来越名震遐迩,成为艺术上的一颗璀璨明珠,更加熠熠闪亮,更加耀眼夺目。(王富杰,国家一级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