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简介】
苑贺斌,安徽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第九次全国文代会美术家代表,中国絲路规划研究中心专家委员会专家,中国国际文化交流基金会张瑞龄艺术基金专家委员会高级专家指导,北京大学兰亭书画院导师、客座教授,深圳大学特聘教授,山东大学海岱书院顾问,中俄青少年国际艺术节顾问,山东省城市文化研究会顾问。
获得过“迎奥运全国书画展览”金奖,由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颁奖,“香港回归十周年全国书画展览”金奖,由文化部赵铁信司长、香港议员颁奖,“法国卢浮宫国际艺术节”美术展览金奖由法国美协主席颁奖,中国驻法大使出席,“中国美术新经典展览”一等奖等。
多次参加中国美协、文化部组织的中国美术家赴联合国、美国、英国、法国、意大利、加拿大、澳大利亚、日本、印度、阿联酋、德国、奥地利等二十几个国家的美术展览并获得多项荣誉。其中美国、英国、印度、俄罗斯等国电视台对其个人进行了现场采访报道。多次参加国务院参事室、中央文史馆举办的《文化四海行》和书画展览。中央电视台、中央教育电视台一套拍摄播映了上下集纪录片《画家苑贺斌》。在法国巴黎卢浮宫颁奖典礼上发表了“中国画属于全世界”的演讲;在美国纽约国际艺术节开幕式上发表了“艺术是世界和平的桥梁”的演讲;在印度国家美术馆《中国美术名家画展》开幕式上发表了“中国水墨画与印度瑜珈之共同精神”的演讲;在俄罗斯军事博物馆礼堂《中俄青少年艺术节》闭幕式上发表了“和平养无限生机”的演讲,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为中央党校编辑出版的《习近平引用的古典诗词释义》画5幅插图。
出版有《苑贺斌山水画集》等七本画册。
其国画、油画、水彩画精彩绝伦,均有难能可贵的造诣。被多家媒体称赞为学贯中西,实至名归的当代实力派画家。
《伟大领袖毛泽东》
《人民领袖习近平》
大隐于市
——专访画家苑贺斌
文/李月亮
苑贺斌画室书卷气极浓:四壁挂着苑先生的字画,橱柜里满是苑先生和当今书画界名流的合影,桌上堆放着一摞摞画册书籍,茶几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
在一个温暖的冬日上午,我们有幸享受了苑先生按照传统的茶道冲沏的香茗,他的儒雅,他的健谈,他的文人雅士范儿,令人印象深刻。
《脱贫致富笑声甜》
《幸福的维族新娘》
访谈录
记者:您现在还坚持每天画画吗?
苑贺斌:当然,每天早上六点到八点必须写字绘画,每天坚持不少于六小时绘画。绘画就像打球,一天不练,手就会生。坚持练笔练功是每个画家都必须要做的。我也建议所有有志于绘画的年轻人,要认认真真坚持每天绘画,这样才会熟能生巧有所成就。艺术市场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谁都知道徐悲鸿是靠康有为、蔡元培等人的引荐才能出国留学,才能在二十几岁成为教授。齐白石则是靠徐悲鸿提携才成为教授并有了后来的地位。时代不同了,现在讲的是“把对手掐死在摇篮里”。没人提携你,全靠你自己,我们安徽一位原省委副书记说得很到位,人才都是苦出来的,都是压出来的,都是石头缝里长出来的。很多歌手从星光大道、中国好声音舞台脱颖而出,而美术却没有这个舞台给你施展,所以你只能勤奋才有出路。画家是靠作品说话的,没有好作品打动不了别人买家和收藏家不会喜欢丑的、看不懂的、不能打动人的新人的画。一幅画,作者有多少功力,用了多少功力,行家一看就知道,骗不了人。所以绘画是门必须勤学苦练的技艺,急功近利、偷懒取巧都是行不通的。
《青涩的小葫芦》
《绿色的小西瓜》
《如花的容颜》
《请君再进一杯茶》
记者:现在很多人都在拿国画和其他的画比,讲国画要改革,您怎么看?
苑贺斌:百花齐放,推陈出新,这是个原则。在这个原则下,中国画从磨墨到制墨;从研磨矿石粉当颜料到化学制成的中国画颜料;从单一的水墨到丰富多彩的画面,这应该是公认的中国画改革成功的案例。五四运动以后,中国社会整体变革的政治斗争,波及到艺术的变革是很自然的趋向。在西学东渐的潮流影响下,提倡西学的舆论提出了各种不同的改良方案。提倡写生,提倡师造化,当时基本上有两大体系:一派以康有为、蔡元培、徐悲鸿、林风眠为代表,把西学摆在首位;另一派以林琴南、金城、陈师曾、黄宾虹、潘天寿为代表,把中国绘画传统摆在首位,过去营垒鲜明相互对峙,今天我们再看这两种对立的观点,有许多相同相似之处,譬如写生和师造化就是一致的。正如文学从文言文发展到白话文,应该说是历史的必然,不应该否定文言文的价值。中国画之所以叫中国画,说明它有别于世界的其他画种,是中国特有的。包括绘画材料也是中国独创的,世界各国没有的。这是多么自豪多么光荣的事!中国画也是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为什么非要改变呢?我到过欧洲发达的几个国家,他们一百年前、两百年前、三百年前的建筑比比皆是,一千年前的建筑也有许多是保存完好的,我们除了故宫还有多少古建筑可以示人?中国画只要绘画材料不变,那就万变不离其宗,还是中国画,只是某人的绘画技法不同而已,谈不上什么改革。如果中国画的绘画材料变了,那就不再是中国画,不是中国画了,你还说什么改革中国画?我们讲中国画改革,已经讲了很多很多年,从徐悲鸿开始就讲,但到现在也只能说是有的人做了一些尝试,不能说谁成功了,因为成功了就应该有一个模式,但中国画的改革,没有形成一个具体的模式。我是一个传统主义者,我不赞成中国画改革,其实西方是非常推崇中国画的,他们都在学我们,我们守着这么好的东西,把它发扬光大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改掉去学别人呢?
《醉人的芬芳》
《红色的柔情》
《常伴左右的忠诚》
《矢志不渝的友谊》
记者:改革可能很难,但细分相对容易,所以全国很多地方都形成了本地区的画派,可以说各种画派盛行,您觉得这么分好不好?
苑贺斌: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听说过徐悲鸿、齐白石是什么画派。从渐江、弘一到黄宾虹,我也从未找到他们说自己是什么画派,后人称他们是新安画派黄山画派创始人,我一直一头雾水。美术不是武术,开宗立派,华山论剑,看看谁狠。美术是陶冶情操,修身养性,与世无争,寄情山水的事。何必要这派那派呢?因为有了一两个所谓的派,全国出现了造派热潮:什么新安画派、庐山画派、黄土画派、齐鲁画派、冰雪画派等等,说白了啥也不是!只是绘画风格笔墨技巧有点不同而已。张大千去拜访毕加索时,毕加索正在临摹齐白石的画,对中国的绘画风格大加赞赏;东山魁夷看到黄山时,领悟到中国的水墨画来自于大自然的天赐,我们的中国画是整个民族的骄傲,分派没有必要。中国画和中国书法一样,无论是颜真卿、柳公权、张旭,他们的书法代表的是自己的风格,是学习的楷模,不是什么派别。同样,中国画亦如此。首先我不认为自己属于任何画派,其次,我也不赞成把国画分成这么多派别。大部分画派都是为了追捧某个人或者为了证明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而人为打造的,这没太大意义。说到底,大家画的都是国画,而每个人的画法都有所不同,徐悲鸿画马,他的弟子刘伯舒也画马,但他们的技法区别很大,所以刘伯舒才能成为刘伯舒,如果弟子都跟老师画得一样,那么国画也就不能向前发展了。既然师徒二人的画风都可能很不一致,一个地区的画家肯定也不会一致,以此为界划分画派显然不够科学。何况一旦形成派别,就自然会有争斗,文人本来就相轻,大家再以各种派别的名义互相贬低,互相攻击,这会让整个画界都受到伤害。
《春风轻拂的清晨》
《缠绵的思念》
《甜美的爱心》
《永远的虔诚》
记者:艺术家通常远离世俗,比较出世,而您在电视台工作,必然要有非常入世的一面,怎么协调这两种身份?
苑贺斌:画画是我骨子里的爱好,而工作是安身立命之本。很多年里,我既是一个城市美术家协会的秘书长,也是新闻协会的秘书长,但没几个人知道我的前一种身份,说我是画家新闻界的朋友都很惊叹,我也不愿意去张扬这件事。当然,这两种身份本来也不冲突,分头做好就是了。
《明媚的阳光》
《赏荷之一·香清溢远》
《赏荷之二·映日荷花》
《赏荷之三·荷塘雅艳》
记者:一幅画是作品,同时很可能也是商品,您觉得画家应不应该为了迎合市场而创作?怎么看待作品和商品的关系?
苑贺斌:画家卖画无可厚非,但有一点,作品不会是商品。我在创作时会非常清楚,什么画是拿来卖的,什么是作为看家的东西留着的。作为商品的画是要迎合大众口味,要画得美,写实,符合一般人的审美。而一幅作品则可能运用更高超的技法,花更多的心思,这种画能得到专业人士的好评,却讨好不了一般的收藏者,所以真正的作品我不会随便给外人看,更不会去卖——也卖不出去(笑)。
记者:您在收藏方面颇有建树,现在书画收藏持续火热,您对收藏爱好者有什么建议?
苑贺斌:我个人搞收藏是出于爱好,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就倾尽所有买了不少喜欢的东西,当时完全没有功利的目的,也不可能想到这些东西会成倍地升值,如今有所获益,算是歪打正着。那个年代的确是收藏的黄金年代,可惜已经过去了。当然现在也不错,这几年很多行业都往下走,但艺术市场却在往上走,十分红火,虽然还有些泡沫和虚浮的东西,但正在趋于理性。所以对于收藏者,现在是好时候,建议大家买些有潜力的中年书画家的好作品。首先应该买好作品,其次才考虑名人的作品,名气未必经得住时间的考验,而好作可以传世的。另外要注意,现在书画市场鱼龙混杂,赝品大行其道,很多赝品的制造者为了证明自己的东西真,往往会编造一个听起来十分真实可信的故事,这些人为了利益,已经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去年才造出来的东西,也敢说是爷爷传下来的——不但自己的脸不要了连祖宗的脸都卖了。所以常有人问我区分作品真假的办法,我的一个经验是凡是赝品都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一个动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