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琴的传说(发表于《连环画报》1978年2月号)
绘画 程十发
1.很久很久以前,草原是封建王爷的草原,牲畜是封建王爷的牲畜,百姓在王爷的黑蟒鞭下呻吟。孤儿小苏和所有的贫苦牧民一样,满前襟的是泪水,满胸膛的是仇恨。
4.这时候,什么人在高台饮酒欢笑?是王爷和他那肥胖的福晋夫人!这时候,什么人最得王爷的恩宠?是云清马和他豢养的小骑手!看哪,锦缎彩衣用来打扮那个台吉(贵族)的儿子(注);嵌银的马具用来装饰他的坐骑——一匹云青色的马子。(注)指王爷豢养的小骑手。
5.穷牧民们商议了又商议,要挑选出代表本旗百姓的旗手和快马,在赛场上争第一,不让王爷借口搜刮穷牧民。挑呀,选呀,一千匹马中挑上了枣红马,一千个人中选出了小苏和。小苏和两眼放光,说:『我一定要争得第一,为乡亲们夺回王爷抢去的牛羊!』
11.王爷贪婪地打量这匹枣红马:像云一般柔,像烟一般轻,这是到手的无价宝!他踩着奴隶的脊背,得意洋洋上了鞍:哼!我要在会场跑一圈,让穷骨头看看我王爷的威风!
14.小苏和正为失去爱马而哭泣悲伤,在凄暗的草原彷徨。忽然,带箭的马儿飞奔来到身旁,向小主人做最后的告别,『砰』的倒地死亡。
程十发(1921-2007),籍贯上海市金山区枫泾镇人。名潼,斋名曾用“步鲸楼”、“不教一日闲过斋”,后称“三釜书屋”、“修竹远山楼”。著名画家。中国海派书画画匠,在人物、花鸟方面独树一帜。在连环画、年画、插画、插图等方面均有造诣。工书法,得力于秦汉木简及怀素狂草,善将草、篆、隶结为一体。长期任上海画院院长。连环画代表作有《列宁在一九一八》、《列宁的故事》、《胆剑篇》、《画皮》、《老孙归社》、《孔乙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