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简介
朱铁川(京城老铁),北京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北京美术家协会、北京书法家协会、北京摄影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
上世纪70年代70余幅新农村速写个展亮相中国美术馆,国画《飞雪迎春》、《毛泽东思想传万家》等参加市和全国美展。80年代展出和出版国画、年画、连环画、插图等近百幅作品。国画《军嫂》、《早市》等获全国一等奖和市甲等奖,获北京文化系统先进工作者称号。90年代创作百余幅国画 “中华母亲嫘祖”供于四川嫘祖纪念馆,国家新闻出版署授予优秀教育工作者称号;20世纪初主创百米长卷“京门九衢图”和千米长卷“百城和谐图”,获北京首届美术、书法、摄影艺术家称号。北京文联理事、大兴文联副主席、德艺双馨艺术家。
艺术活动被《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教育报》、《美术报》及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报道。《中国当代美术家人名录》、《新中国美术家大典》、《中国现代书法界人名辞典》、《中国摄影家大辞典》收入词条和作品。百度网,中国美术家网,北京美术家网,中国艺术家网,华艺等网站均有网页展示。出版有《朱铁川国画选》、《朱铁川艺术写真》、《朱铁川书画作品》、《朱铁川书画集》、《朱铁川国画-中华十二圣》等专集与多部合集。
作品润格:每平方尺8000元-16000元。
朱铁川老师是印刷学院近700名教职工中的普通一员,自1989年到学院工作至今。他几十年如一日,孜孜不倦为艺术,为了侍奉他心中的神袛而无怨无悔、矢志不渝;他十几年如一日,一直忘我地工作、无私地奉献着,把自己的生命都丝丝缕缕地融进了对教学和对本职工作的挚爱中。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心知,而其拼搏向上的精神却值得我们学习。
世事沧桑志坚定胸中山川笔下飞
——朱铁川老师其人其画
中国山水画的审美特征集中体现在意境的追求上。强调画为心声、意在笔先。画家“神与物游”,心物交融,离不开“造境”寄情来表现自己的情趣、心态以及强烈的个性和主体意识。朱老师近年来的画作日益含蓄苍茫、空灵厚重,大有“笔底烟云绘大千”之势。他的画作无论大小,笔下的青山、绿树、流水、斜阳或村舍,都是胸有成竹,大笔挥洒,一气呵成,如同有生命的整体。画面上粗中有细,虚实相生,相映成趣,形成了自己的独特艺术风格。
他日渐成熟的艺术创作得益于他几十年风风雨雨的人生历练和对人生深刻的感悟;反过来,他孜孜不倦地追求艺术也有助于他正确地认识和对待人生,渐渐达到“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人生境界。
是农民也可以当画家
朱老师于1947年出生,在他6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时至今日,母亲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要踏踏实实、认真勤勉地做件自己愿意做的事情”的话,仍然让他记忆犹新。这句话,体现了一位仁慈的平民母亲的拳拳之心,是那样的仁厚和练达。对朱老师而言,这句话,在其50余年的人生历程中,已经不仅是人生行为的准则,而且仿佛还是在冥冥之中引领他进行艺术创作的哲理。
他的母亲去世后,一家几口只靠他父亲的微薄收入糊口,家境更是艰难。朱老师幼时就喜欢画画,因条件不好,那时他就只能把废纸蒙在一些洋画片上临摹,在墙上乱画。慢慢地,他养成了每天坚持画画的好习惯,也摸索出一些画画的门径。
1964年,朱老师初中毕业。那时他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附中,但由于家庭成分等历史原因,他无法到那里去上学,而这也一直被他视为终生遗憾。在那一年,他响应号召到祖国和人民最需要的地方去,到农村去,在原大兴县红星中朝友好人民公社云海大队当了一名社员,这一呆就是11年,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
那时的生存环境比较恶劣,朱老师一度丧失了画画的勇气。但母亲的教诲仍时刻萦绕在脑海,“是农民也可以当画家”(这是他30多年前谈国画《飞雪迎春》的创作体会时说的一句话)的信念鼓励着他,怀着“有志者事竟成”的决心,他偷偷自学起来。先是刻蜡纸,画壁画,画家史、村史、社史,搞各种类型的展览。后来画速写、年画、连环画……搞各种创作。总之是有空就画,废寝忘食地画。
机遇只会降临到有准备的人身上,朱老师把握住了。在这一时期,他认识了罗铭——一名中国山水画大画家、西安美术学院教授——当时也在农村接受改造,罗先生对他的创作进行了指点,让他受益匪浅。也在这一时期,他结识了未来的夫人——一位漂亮文静的城里姑娘,她对这名踏实肯干、有志气的农村小伙子产生了深深的好感,他们走到了一起。
从1971年起,他才思泉涌,大量的速写作品在当时的工地战报和《北京日报》上发表。1972年,中国美术馆的吴耘同志颇具慧眼地选用了他40余幅工地速写在西北厅作“朱铁川个人专展”,这是他的作品第一次登上这最高的艺术殿堂,对他这个农村小伙子是莫大的鼓舞。
1972年底到1973年初,他的成名作——国画《飞雪迎春》发表,在中国美术馆展出,被《光明日报》等多家大报转载,他被授予“农民画家”的称号,并受到茅盾等中央及北京市领导的接见。
此后,他的创作激情一发而不可收拾。先后有国画、年画、速写、水粉画等近400幅作品发表,其中年画《闹新春》赴港澳展出,国画《归雪》赴美国巡展。就这样,他完成了从一个农民到业余画家的转变。
从1975年到1988年,朱老师开始在原大兴县的一些文化部门工作,他的生活掀开了新篇章。他倍加珍惜新的生活,如饥似渴地搞业余创作。其中值得一提的是,1984年到1988年在原大兴县文联工作期间在他的主持下,文联成立了8个协会,包括书法、美术、摄影、文学、音乐、舞蹈、戏曲和盲艺。
平平淡淡才是真
朱老师于1989年调到印刷学院工作, 1992年到党委宣传部工作至今。10年后,我也到宣传部工作,成为朱老师的同事,从此开始了对他零零碎碎的认识。
至今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朱老师的印象:浓眉方脸,一副心宽体胖的模样,衣着朴素,声音洪亮,还不时掏出一根香烟来抽。一看便知是典型的北方汉子,根本没有一点儿画家的架势。后来才知道他是大兴本地很有名的画家,画作颇多。他为人厚道平和、待人真诚、与人为善,认识他的人都说这“老头”容易相处、有求必应、豪爽有情,颇有“自古燕赵多豪士”的遗风。
朱老师兴趣广泛,其爱好以国画为主,旁及书法、摄影等多方面。他认为,艺术是相通的,摄影对绘画起着良好的帮助作用。他坚信“功夫在画外”的道理,国画作为传统艺术,诗、书、画、印是其基本要素,片面发展其中一项势必影响其大成。他自学成才,深知读书的重要性,因此他尽可能地抽时间读书,在理论上提高自己的修养。他注重艺术修养的全面性,强调修炼“内功”。因为他知道绘画和文学创作一样最终体现的是全面修养,它的后面需要丰富的文化底蕴和高尚的人格来支撑。
兢兢业业地工作,默默无闻地奉献,一往情深地追求艺术,并在孜孜以求艺术中不断完善自己,朱老师就这样平凡而又不平凡地走过了他50多年的人生路。
道听途说,未必足信。在其后的两年多的朝夕相处中,我对朱老师的为人处世和真性情有了深刻的认识。我出身农家,前几年家庭几经变故,为了照顾老家,我常常入不敷出,那时没少到部门同事那里蹭吃蹭喝,自然是到朱老师那里最多了,到现在耳边仍萦绕着他常说的一句话“我年纪最大,收入比你们多,自然吃饭的钱该我出。”他年长我近两轮,却始终以“弟”称我、待我,我放肆时自然与他“称兄道弟”,甚至戏谑他,他竟不以为然(其实我心中一直是以父礼和师礼执之)。我生性愚顽,心直口快,做事喜直来直去,为此也没少吃亏。朱老师曾直接或间接地告诫我很多次,印象最深的是他谈国画创作需要“虚实相生”的道理。他说:“国画得之于自然,需要对自然有深刻的观察和认识,是实;但又不能简单地模仿,落于俗套,需要画家体会感悟后所表现出的自然的生机和意趣,是虚。只有物我合一,虚实相生,才会出好的作品,正所谓“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作画需要虚实相生,做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我才有醍醐灌顶的感觉。
日常生活中的朱老师似乎有些不拘小节,原因就是他嗜酒。他家有贤妻,一双子女均已长大成人,照说他没有什么可以发愁的了,但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人人都有难诉的苦,于是他有时就借酒排忧。而更多的时候则是因为他强调以感情作画写字,以真情写意,笔底没有生命的画不能称其为艺术品;他深知借酒助兴,手有狂态,挥毫恣肆,容易破格成功。我多次看到他在微醺后,笔起笔落,洋洋洒洒,或字或画,皆别具一格。
作为宣传部的几朝元老,作为现在宣传部年纪最大的一名干部,作为一名国家二级美术师,朱老师承担着繁琐的美工和摄影工作,但他从不倚老卖老,从不拈轻怕重,凡是分内的事情他肯定会保质保量地完成。朱老师还承担着一定的教学任务。他总是以平等的态度与学生交流,总是以他当初的创作经历“现身说法”,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鼓励学生发愤图强,熟悉他的学生称他是“和善的长者”。
在非典期间,宣传部一班人在王报换老师带领下经常深入一线。年长的朱老师一点也不落后,在工作中他常常吃苦在前,冲锋在前,充分发挥了一名老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在此期间,他加班加点先后制作宣传横幅20多幅,制作防非典专题宣传橱窗、宣传栏30多期。记忆深刻的是,有一次他主动到一线抢拍一名当时误诊为非典的学生康复归来的新闻照片,为此,他和学院的多名老师在老医务室那里被隔离近半个月之久。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困难时刻,越能考验一个人的品性。面对非典,朱老师可以骄傲的说:“我经受住了考验!”
两年多来,在日常生活的点滴中,从朱老师的身上,不仅可以感受到一种通晓人情的豁达,一种“从心欲、不逾矩”的宽容;而且可以感受到他的粗中见细、严中有情、外俗内秀,可以领略生命的智慧,可以体会人性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