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海古卷》《以赛亚》7:14的亚兰文是"hinei ha'almah harah veyoledet ben"。“看(hineih),这年轻的女人(ha'almah)怀孕了(harah),会生(ve-和 yoledet-将生育)一个儿子(ben)。”基督徒和合本圣经中把这句话翻译成“必有童女怀孕生子”。这显示犹太教圣经更接近死海古卷。学者从希伯来古文字体的对照上,鉴定死海古卷的年代约于公元前170年到公元前58年。由于完成年代距今已有二千多年,残破不堪。出土的死海古卷中,最长的有8.148米。若包括头尾部分,推测至少有8.75米长。
古卷主要存放在以色列博物馆;其余的则保存在耶路撒冷的洛克斐勒博物馆(Rockefeller Museum)。
死海古卷在1951——1956年被发掘出来,约写于公元前170年到公元前58年,似乎原属犹太宗教团体的图书馆,可能是爱色尼派的一分支。发现古卷的地方叫基伯昆兰(Khirbet Qumran),可望见死海,是这个宗教团体的总部。
大多数古卷都残破不全,约有五百多卷;其中一百卷是塔木德抄本,除了以斯帖记外,全部的希伯来文圣经都有。除此之外,就是圣经注释、次经(Apocrypha)、伪经、论礼仪的、历法的、生活守则,以及启示文学等。圣经抄本对我们的意义极为重大,它比马所拉抄本(Masoretic text)还早一千年,为我们提供了希伯来文圣经宝贵的历史资料。
2017年2月,一个由美国和以色列科研人员组成的考古队8日称,他们在死海西北海岸的悬崖附近,发现了第12个曾存放“死海古卷”的洞穴。在第12个“死海古卷”洞穴内,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考古研究所和美国自由大学的科研人员发现了储物陶罐碎片、包裹古卷的织物、捆绑古卷的皮绳,以及一张空白羊皮纸,但没有发现古卷。研究人员认定陶罐碎片与此前发现的第8号“死海古卷”洞穴内储存文卷的陶罐相似。
2021年3月16日,以色列考古学家在当地时间宣布,在一处沙漠洞穴中发现了数十片“死海古卷”残片,认为是在近1900年前的一场动乱期间被深藏于此 。发现残片的洞穴位于朱代安沙漠中的一处偏僻峡谷内。这些残片被认为与在名为“恐怖洞穴”(The Cave of Horror)的挖掘点发现的羊皮纸残片同属一套。以色列文物局表示,在进行放射性碳年代测定后发现,残片可以追溯到公元2世纪。这也是最近60年以来,在耶路撒冷以南沙漠中发现的首批古卷 。
卷本
死海古卷大多数是皮革、纸草、甚至是金属片写成,前二者不易保存,不是腐坏就是氧化,残缺不全。
发现死海古卷的地方,主要有五处。第一处共有十二个洞穴,是在基巴昆兰,由一个牧童在1947年偶然发现。在一号洞穴发现的,最重要是以赛亚书、《社群守则》(Rule of the Community,属于爱色尼派的行为手册)、《光明之子与黑暗之子大战》(The War of the Sons of Light Against the Sons of Darkness,又称War Scroll)、《感恩诗卷》、《哈巴谷书注释》,以及七卷其他保存尚好的书卷。
二号洞穴的多是断稿残章。三号洞穴有一卷用铜片写成的书卷,年日久远,使铜片氧化而脆碎,不易打开。四号洞穴是爱色尼派的图书馆,里面有四百件左右的文献,大多数属教派之作,保存得不好。大约有一百卷是希伯来文圣经的抄本,除了以斯帖记外,其他的旧约书卷都齐备了。由五号洞穴到十号的发现,价值比较小。
十一号洞穴的古卷保存得相当好,包括一大型古卷,里面有圣经正典(Canon)、次经,以及从没发现过的诗篇;还有一卷古希伯来文的利未记。1967年买入的《圣殿古卷》(Temple Scroll),很可能也是从十一号洞穴被拿走的。《圣殿古卷》共有六十六栏,详细列明要怎样建筑一个理想的圣殿。
第二个场所是在昆兰以南11英里(称作Wadial-Murabba'ah),是巴柯巴(Bar Kokhba)一逃军留下的(巴柯巴约在132——5年带领犹太人对抗罗马)。里面除了巴柯巴两封信外,还有用希伯来文、亚兰文和希腊文写的法律文件,约于主后一或二世纪的圣经作品,还有一卷保存得相当好的十二小先知书,与现今的完全一样。
1952年牧羊人又发现了第三个地区,在隐基底('En Gedi)以南。里面有早已散佚的十二小先知书希腊文译本(约一世纪)、巴柯巴的一封信、部分圣经残卷,和巴柯巴时代的法律文件。在「书卷洞穴」(Cave of Scrolls)藏有巴柯巴时代重要的文献,而「书信洞穴」(Cave of Letters)则有十五封用纸草写成的文献,也是属于巴柯巴的,里面还有部分诗篇的残稿;后来还在这里发现大量用拿巴提文(Nabatean,古阿拉伯文)、亚兰文和希腊文写的文献。在「恐怖洞穴」(Cave of Horrors,因内藏大量骨骸),亦有用希腊文写的小先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