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代才子郑板桥的姻缘:
郑板桥文采盖世,可惜穷途潦倒,一日走到一家人门前,惊觉门前的对联是自己的诗作,郑生向户主饶夫人问个究竟,饶夫人说自己女儿极爱郑板桥的作品,郑生忙道自己正是郑板桥,饶夫人马上把女儿五娘叫出来,并且把她许配给郑板桥,郑板桥后来高中进士,大小登科一道儿至,夫妇二人也恩爱一生。
二、郑板桥夫人的“人各有体!”
清代郑板桥临摹诸家法帖甚勤,有一晚上,做梦也在临帖,东指西横,梦中误将指头横在夫人背上大肆临摹。
夫人惊醒,郑板桥在睡梦中听得夫人娇声曰:“人各有体!”,郑板桥幡然醒悟,尽毁所有法帖,自己另创一体。
三、郑板桥嫁女儿
板桥嫁女儿,嫁得别创一格,嫁得爽快利落;不比时下婚姻,讨价还价,有辱婚姻的神圣。“板桥有女,颇传父学。”当女儿大到可以嫁人的时候,板桥说:“吾携汝至一好去处。”板桥把女儿带到一位书画至友的家中后说:“此汝室也,好为之,行且琴鸣瑟应矣。”一句话交待清楚,转身自去,而嫁女大典,也就此告成了。
四、郑板桥的小处不可随便
郑板桥的字很值钱,书童经常把他草稿偷出去,裱褙后卖钱。有一回郑板桥故意写了“不可随处小便”的字,他想这回不会被拿去卖钱。过几天,郑板桥在一家书画店里看到他的这幅字,但内容已被改为“小处不可随便”。
五、入骨的温情
论及板桥的为人处世之道,以“率真”二字似可概之。他深知恕道,非常练达人情,从一些生活的细节上,都能表现出十足的人情味,为诗为文,字里行间也莫不流露出至情至性,他堪称是中国读书人的典型。他感念乳母之恩,后母之爱,叔侄亲情,朋友道义,以及自己的困顿,写了一首“七歌”,随口白话,不见藻饰,而一字一泪,感人至深。怀念儿时的游伴(一位邻居乖巧的小姑娘王一姐),他题了一阕“贺新郎”的词相赠,淡淡的几笔素描,小儿女的憨神态,即跃然纸上,留下一股甜蜜的回味。
他虽已富贵了,仍不忘贫贱的故旧,多所存问,体贴入微,这在他的家书上更很生动的表达。如何接待贫寒的求告者:先请其吃碗热粥,然后再问其来意;如何体恤童仆:想想人家的孩子,亦正如自己的孩子;甚至为了保全一座无主的孤坟,而甘愿买下一块没人肯要的荒地,以备自己他日归土,好与地下作伴,这种泽及枯骨的想法,正是仁心的高度发挥。不管他的什么想法,总能表现出他的率真,在惯见虚伪取税的社会中,率真可算是很难得的。
六、耿介的操守
专制时代的衙门,具有十足的可怖性,纯良的百姓是不敢轻易进入的。身为县太爷,高高在上,为了养威,也不会轻易外出,出必鸣锣喝道,以示尊不可犯。功名与利禄相密合,就不会再想到民间的疾苦。所谓“灭门县令”,能少作点恶,已属难得,遇有灾难,掩饰之不遑,浸吞赈款之不遑,更难顾及其他。而板桥一反官场的积习,布衣草鞋,深入民间,以了解疾苦;并毫无矫情,一本其真,将所见所闻的民间悲惨事,一一表达诗篇中,以作刺骨的讽喻。他在“逃荒行”中写卖妻卖儿的悲痛,“还家行”中写一妇与前后两夫及子有间难割难舍的幽情,读来都会令人酸鼻。这些血泪文字,为痛苦无告的小民倾吐心声,是不合为官之道的,亦属练达宦情者的大忌。
他对县民的关切,虽已尽心竭力,仍感惶恐未足。在他写“范县”的诗中有两句:“县门一尺情犹隔,况是君门隔紫宸。”可以体会得也。以小小县衙的一道浅的门墙,对民情尚有隔膜,何况那皇帝老倌只高坐在重门深禁的金銮殿上,还能知道些什么?在君权至上的时代,这种感慨很易受到曲解,甚至惹出祸端。幸而他仅仅是个小小的“七品官耳”,若像苏东坡那样的树大招风,遭到小人的罗织,定个轻蔑朝廷的罪名,抄家问斩,都属意中之事,实在大意不得的。
七、板桥巧断赖婚案
他在地方任知县时,颇为当地人民做了一些好事。例如他任潍县的知县时,岁逢饥荒,于是大兴工赈,令豪门大户煮粥救饥,全活者甚多。传闻郑板桥于潍县担任县令时,受理一桩赖婚案,穷秀才告其岳父不守诺言,无端赖婚。
板桥事先已知穷秀才的岳父是一位大地主,他令穷秀才暂留衙内,派人传唤地主与他的女儿到堂上。于是,板桥问道:“你为什么要赖婚?”财主答:“因穷秀才养活不了我的女儿,他们不宜生活在一起。”板桥说:“原来如此,看来你的女儿确实不应该嫁给一位穷秀才。不过,你也得为你的女婿想想。这样吧!你出一千两黄金,我来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保证你满意。”
财主听说郑板桥要帮他解除女儿与穷秀才的婚约,颇为高兴。他按时如数付现。板桥说:“你的女儿迟早总是要嫁人的,倒不如我给你找个乘龙快婿,这一千两黄金就算是嫁妆之资,你意下如何?”财主听了之后,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哈腰说:“当然好!当然好!”
在说话之间,板桥已令人把穷秀才传了出来,当即命他与财主女儿拜堂成亲,随后双方携金而去。财主瞠目结舌,不知所措,最后哭笑不得,退堂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