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自从美国换了新总统以后,美利坚内部就掀起了大规模的公开性对抗活动,出现有“反川派”和“挺川派”,两方游行示威喧嚣大闹,无非是旧利益阶层与新兴资本团体的对抗。新任总统特朗普胡搅烂缠的对外贸易政策,直接影响到了世界经济的格局。
吃瓜的群众们都知道,特朗普的一大经济推动政策就是“回归美国本土”,即让大量资产流失在外的企业回流本土投资(譬如苹果公司),试图能刺激美国本土就业和实业,其中最大的利好或就在股东身上了。推动企业家实业发展,提高与企业相关群体的待遇,恢复中产阶层的购买力,那么对于艺术品收藏,对于艺术品市场,或许有重大利好。但他的另一个限制移民政策的推行,却掣肘了艺术家的创作自由,而且还影响到了艺术家的国际性活动。国家政策与文化艺术的运行相辅相成,自古便是情谊深重的结拜兄弟。还好,当前负面影响有限。
美国的艺术市场也许对中国本土市场没多大直接作用,不过借鉴意义还是存在的。国际化的交叉式影响,从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来的艺术市场反弹,到近年来中国买家亲临海外的“买买买”行为,都已经打下浓厚的“土豪”烙印。艺术市场和收藏事业,从来都不是单向性的运动轨迹。
我们回首2016年美国艺术品交易的二级市场,佳士得、苏富比两家拍卖行在两大重要门类:印象派暨现代艺术、西方战后当代艺术的成交量都相比往年呈现较大幅度的下滑,特别表现在百万美金、尤其是千万美金以上高价值艺术品征集上的困难。事实国内市场也存有同样的情况:就嘉德大观夜场、保利古代书画夜场、匡时书画夜场等个案,亦能看出百万元级、千万元级的佳品很奇缺,而亿元“镇店之宝”更是难得一见,能称得上臻品者绝无仅有。现象说明高端艺术品的藏家惜售心理顽强,他们在市场低迷时期保持心态的平和,既然卖不出好价钱,又何必急于一时。在2017年,不清楚这种高端藏家惜售的现象会不会持续下去,如果预料无误,那么流通到一级拍卖市场的高端艺术品数量就会萎缩,游资热钱难以找到投资入口,说不定会大幅降低艺术品市场这一领域的投资,继续在股市或者其他理财领域上游弋,那么拍卖市场的成交量就会盘跌、进一步收缩。目前,还说不好2017年的经济环境。
2016年,企业或企业家收藏成为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最抢眼的风景线,多家企业高价竞得名人艺术精品。万达集团、龙美术馆、宝龙集团、苏宁集团、华谊兄弟等都是艺术品拍卖行的座上客。他们在购买收藏艺术精品的同时,还在计划建设自己的画廊或美术馆,积极打造全方位的艺术产业链。所以市场上的真正买家是这些富豪阶层,他们称得上有实力的艺术赞助人,无论在高端拍品的提供,或者拍卖场上的接盘人,都由这些大咖们一力承担。据雅昌数据,仅2016年秋拍总成交额就达到265亿元,7件亿元拍品更创下了14.18亿元的天额。那么2017年,这些企业大咖继续发力的话,会让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的“红包”份额至少增加20%,这属于震荡上行的趋势。就好像微博上火辣辣传言的:“彩礼从三千涨到二十万”,这现实很丰满。
我举个例子,吃瓜群众就明白了。从来不缺钱的中国买家最近(2月9日)花了约10.3亿人民币,在海外市场买下了克里姆特的《阿黛尔2号》,这算是2017年首件亿元天价品,开门红第一炮打得响亮。
奥地利画家克里姆特的《阿黛尔2号》
资本市场虽然变幻莫测,但我们仍要执着去猜想,未来的一个美丽蓝图。决定了前方的路怎么走,就不要总回头看。在前方让我们瞩目的是,在线艺术品交易平台份额的不断扩大,商务APP的攻城略地,让更多的普通民众有机会参与到艺术品交易和收藏这一特殊投资领域中来,让艺术品收藏不再是神秘的幽境,价格也亲民,这是肉眼能看见的繁荣。2017年艺术品市场,我们急切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