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佳士得秋拍上,常玉的《五祼女》以1.9亿起拍,最终含佣金3.03985亿收槌。“我们都爱的常玉”两个月内再创纪录。《五裸女》的每次出现都是焦点。8年前5月22日,罗芙奥香港春拍上,这张作品以1.28亿港元成交,成为当时全球最贵中国油画。
8年后,借《曲腿裸女》的东风,《五裸女》再次刷新纪录,领衔佳士得香港秋拍。之前甚至传说它可能会拍出5亿天价。
相较于常玉其他裸女画,《五裸女》虽然比例大到几乎填满画面,但竟然一点不影响画面里的人物关系。这得益于常玉对画面的平衡能力和独特的常玉式的情感表达。
更为特殊的是:裸女脚边的小动物、花卉的处理,让人物关系置身其中,更富有趣味性和亲和力,充满了含蓄又温和的东方气质。常玉一眼能辨的符号:女人胖,盆花瘦,动物小。而这“裸女”、“花卉”和“动物”三大主题全部聚于此一画中。
上世纪30年代,常玉在巴黎创作曾经达到过一个高峰阶段,即“粉色时期”。这一时期,裸女、花卉、静物和动物主题,往往交错出现,并笼罩在一层暖色的梦境之中。
《五裸女》就是这一时期的作品。
粉色时期圆融多变的色彩,让我们不禁会想起来常玉“东方马蒂斯”的称号。简约、古朴的线条,颇像是师从马蒂斯;带有一点解构迷思的造型,又似乎有了几分毕加索的味道。
常玉在优美的巴黎左岸,深受马蒂斯、毕加索、莫迪里阿尼的艺术刺激。不仅仅是色彩纹理这样的形式语言,选择女性作为主要的表现题材,也是他深受马蒂斯和毕加索在前路上试探的影响。
《亚维侬少女》是所有热爱色彩艺术的人都绕不过的名作。我们从现在《五裸女》中,可看到其造型上与《亚维侬少女》的相似之处。常玉的《五裸女》也是用这样较为极简的方式解构身体,脸部消失用简单的符号所代替。
人们喜欢他的裸女,市场会用3个亿为他笔下的裸女买单,但常玉更喜欢的也许还是他晚年的那些简单花草和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