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吴品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绘画系博士,民革中央画院理事
打破秩序不一定是毁掉秩序,而是重置秩序的另一种存在形式……
我们永远看不到我们自己哭泣的泪,只能看到对面镜子哭泣的自己,因为泪在脸上,我们在泪中,我们忽视了本质导致我们哭泣的原因,甚至他的符号眼泪,而注意到一张有表情的脸,只感觉有滑动的水泪,而没有深刻的领悟、观测它从何时流出、为何流出,这是生理的悲哀、情绪的悲哀、艺术的产出亦如同这一样的悲哀。
吴品翰油画作品
如果说一个物体的阴影或者说投影已经不再反映这个物体本身。而是另一种形态的存在方式,述说另一种不同的视觉体验,那将意味着什么,我好想找到答案。如果一个瓶子投下影子还是反应这个瓶子那二者是统一的,其实还是在说明这一个事物。在视觉的刺激上和心灵的反映上毫无意义,然而投影的形状和变化已不再续约物体的诉说和强调,那二者的关系就好像有点意义的开始了。
必须面对一个问题,视觉的因素。靠色彩的构成。靠线、面的组控,这一定律知晓,其他事物均可解构,重组不受任何时间、空间、法则所约束。
吴品翰油画作品
当你面对眼前事物还有空间的表述,那么你就不可能穿越眼前这个空间,而透过他去寻找和表现另一个或更多的空间的可能性,那么艺术的表达界线就约束在眼睛所能达到的一个有限的距离和有限的空间(即被眼前所看到的空间所挟持)。
吴品翰油画作品
当眼前是一个白墙,那么他所拥有的就是一个空间。在白墙的上面画一道线,你就是通过这个空间去看到另一空间。划上两道线就更多出一个空间或者说再画一个面所以说你如果眼光是注重在一个眼前的空间上,那么艺术的创造力和艺术的表现力不能通过建一个空间去看到诸多的空间的可能性。往往我们在面对眼前的事象作为艺术实践的过程中,只关注眼前事物本身的立体空间而忽视了与他相联系的其他的空间,所对应的一种存在方式。
不能过分依靠色彩,你会陷入一种秩序中,这种秩序将会毫无生气,无法变换,久而久之,会面临艺术实践的死亡。
吴品翰油画作品
油画肌理和笔触的效果其实在述说一种可触摸新的视觉语言体系。
手在画面上形成的视觉触觉是物理性的,画面对眼睛所形成的视觉触觉是生理性的,那么眼睛对手的视觉触觉的反应是精神性的,这一个循环导致艺术实践过程中的一个整体的视觉可触性的感受。
吴品翰油画作品
绘画除了具象和抽象的第三条道路,感觉的表现,可触的视觉,形象化的抽离,运动的轨迹,情绪的穿越和互动,交织在画面的语言中;形象化与节奏,产生联想;不依赖于是视觉性也不依赖手。
吴品翰油画作品
视觉和画面的对抗,远远没有脑力大脑和手的对抗来的更加剧烈,当手从事了一种熟悉的工作,经过长时间的积累他便有一种熟能生巧新的精神的一种经验,他在画面上所表现的一种精神对手的最终反馈和精神对视觉、精神对大脑的反应是不一样的,正因为他们的不一样使画面产生了诸多的破坏性的反复的这种对抗,以至于打破在绘画之前的先行经验也打破了在绘画过程中面对物象所产生的思考与脑力的研究,视觉判断,偶然和必然同时存在与画面之上,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多次的重组和结构形成了多维的或者说是多重空间的重构,正是在这一个过程之中绘画的突发性和思考的判断力的转折产生了绘画的本质语言的动力,过程中不余其力粗暴地对待画面,结局精神细腻的抚慰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