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昭满(笔名:小满、阿满,1973年出生于湖南,1997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从事当代艺术、诗歌写作,现居北京。辑有诗歌《东辛店诗人》、《瓮城一季》、《逾越乡愁》、《打石场的春天》。
个展:
2019年 《复调叙事》/ 阿登高原/北京
2017年《八仙过海》/哈德逊历史博物馆/纽约
2016年《倾听》/哈德逊艺术中心/纽约
2015年《刺客》/798晨画廊/北京
2013年 《打石场的春天》/ 藏红花 / 北京
群展:
2019年 出口—第二届国际艺术家联展/哈德逊历史博物馆/纽约
2018年 全罗南道国际水墨双年展 /木浦/韩国
2018年 出口—2018国际艺术家联展/哈德逊历史博物馆/纽约
2017年 北京国际设计周(花植设计节)/宋庆龄同志故居/北京
《We Are Here》中国艺术家十人联展/哈德逊艺术中心/纽约
TODAY艺术巡回展/韩国 釜山
亚洲艺术家2017群展/侯蓝德艺术中心/纽约 比肯
亚洲艺术家联展/侯蓝德艺术中心/纽约
2016年 《东游 山居 东方生态与文化更新 第六届中韩国际艺术展》/原州/韩国
2012年 中国首届微博展/宋庄美术馆/北京
艺术家小满是独立思考型艺术家,作品广泛涉及油画、水墨、书法、装置、雕塑、行为、诗歌创作。作品手法也丰富多样,写实、写意、抽象、涂鸦,文字、拼贴等。小满的作品里既充满智者的思考,又包含孩童般的天真,是有个性的作品。他讲艺术与自然生态合为一体,去绘制作品,饱含自己的感情。
小满的油画作品有作家诗人肖像系列100张《玫瑰的红》,100张东辛店的夜景系列《夜之叙诗》,这两个系列都是以学院式绘画方式为主,在情感上也是对曽经生活的地方,青春时代读过的作家和诗人的一种缅怀或致敬。他绘画的主要符号有拖拉机、棘、打石场、白背心少年,其所有表达之物不仅来源于思考更是凝聚了生活体验,作品不仅有温度也有生命。
小满四十岁左右开始自由的表达而不逾矩,他先前的绘画方式只能算是应证我能,而后的才真正开始追求语言的冒险或个性的真正确立。最近几年的作品则变得更多元,更具社会性。这或许跟这几年反复多次纽约、韩国、日本的驻访游历相关,小满以前的作品如果比作是一个乡下质朴的少年对乡土的思考和对自我的认识,那么现在的作品就好比把过去颠覆,让自己变得更多元化而不只是一种风格,小满讲自己与过去和未来融合,同时也把自己放在现代社会,个人日常之中,他的叙事绘画方面也有了与以往不同的风格,变得很饱满很丰富,多了更多的思考和扩充空间,给观赏者一种广阔而深远的感觉。同时,小满在作品方面也有了很多的创新,他打破了单一的画法而是强调了空间结构的多重性以及质感。
小满在一次活动中说过:“感觉画画只是一个工具,思考或是阅读本身包括你待在那里的一瞬间的能量都比绘画多,绘画只是 生命中的一小部分。没有绘画也不行,必须有东西见证你曾经思考的过程。不是说寄语80后,我也没有这个想法,70后、80后没有年龄的隔膜,甚至没有性别 的隔膜。尽可能接近真理或是说真相就行,不需要任何权威,不需要任何可能性。你能对世界体会多少,就真正的释放出来。”对啊,小满从油画到水墨的转变非常自然也正是因为此。
小满的荆棘系列,画面元素和色彩愈趋简洁,所有力量都集中在隐隐生长在荆棘上,一枝或多枝的交结,给人以强烈而充溢的感受。湖南有一种叫枳壳的带刺植物,人们喜在房前屋后种植,在它上面可以嫁接桔子,这种带刺的植物可以当篱笆来用。把刺的元素抽象出来,变成自己的艺术语言,是把中国传统文人画的一贯的抽象精神梅、兰、竹、菊等比较甜美的用来代表人格的东西,在试图把维度往前发展。把刺的元素提炼出来后,有一种打通中西的效果,因为荆棘在基督教中有很多隐喻。把这种语言所象征的中国传统精神中的人格,包括对于我们生存环境的精神的投射,刺都是一种很好的语言载体,此元素在未来还有更多可发展的空间。至于水墨、诗歌还是行为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对生活敏锐的感知度和永不止息的探索精神。
复调叙事——曾昭满的绘画
在复调叙事展中,小满的绘画作品画面上经常会出现两个个性特征不明的孩童,在各种符号、人物和图像包围中,摆出明确、但又颇具暧昧的姿势,仿佛是在天地间观望着人间的悲喜剧,但是他们的心里状态我们却不得而知,是在眺望?还是在睡眼朦胧?在哭泣?等等。
这里也存在着隐喻,好似信息时代下视野的隐喻。他们像是自由者,保持自己的言论,又像是窥探者,随时准备发表自己的言论,又像是边缘人,随时准备离开。
画面中不时出现“叉”,这也不禁让人想起“阶级斗争”年代的记忆。
小满的作品《要做爱不要强拆》,《高端低端不如好端端》等是直面强拆做的反应。面对小孩教育反讽作品《练习睁只眼闭只眼》。还有面对强行进入视野的历史,比如反思二战的作品《恶之花》。《特洛伊·海上难民·天使之翼》三联画,把古老的战争和当下现实困境以及众天使并置呈现。《夹边沟哀歌》三联画,基本上仅限于浓墨、焦墨及大面积留白;左联讲述流放知识分子在荒瘠中阅读,掩埋同伴;中联描写荒瘠上的枯骨、垂死者、烤食同伴骨肉的人;右联知识分子在油灯下在病痛中书写历史,以赎救意识为核心的寓言式的再现方式可以更好呈现人性的复杂性,以及被悬置历史的残酷性。
小满的绘画除了鲜明的意象性结构特征,其造型语言的会通才能亦不同凡响,风景、人物、山水、花鸟诸多画种媒介,在他笔下因题材、主题的需求而精彩纷呈,其绘画性、书写性均各得其所,章法自足,挥洒自如,散发着浓郁的书卷气。因此,其格局日愈阔大而精微。
无论重大的历史纪实还是普通的生活片段都会被吸入画面,转换成视觉语汇,形成多重线索的叙事、文字、符号和图像,对峙互补,互相遥望,共同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