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牛励志故事:
一个非高富帅的木匠,25岁做了业余画家,32岁开始学刻印,40岁时开始周 游全国,53岁抛家舍业迁居北京,操着一口湖南口音独闯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在北京逆袭,由木匠变成巨匠,83岁还生了孩子,85岁闹着续弦,92岁仍喜欢 看年轻漂亮美眉握住不松手,93岁临终那年吵着要与22岁小美眉结婚,这就是我们最可爱的人民艺术家齐白石。
艺术家为什么风流指数高?画家 需要什么样的爱情?常识讲,艺术家感情丰富,作品感染力强容易把人的心吸引过去。事实上这只是原因之一。艺术家能称家的,都具备一定的天赋和成就。而作品 是艺术家只所以成家的唯一证明。作品恰恰是精神产物,对人极其具备鼓动性和感染性的,甚至是感召性。
毕加索一生情人过百、天才达利拥有完美爱情和同性激情……画家需要什么样的爱情?当心跳追随画笔,女人仍是艺术家们艺术祭台上的牺牲品吗?……
毕加索:每劈一次腿,就变一次画风
艺术家不风流好色,怎么画得出好画?
“在我的心中,谁也不会占据真正重要的地位,对我来说,女人就像飘浮在阳光里的尘粒,只需挥动一下扫帚,它们就得飞出门外。”毕加索曾经这样说。
在 92年的生命历程中,毕加索完成了3万多幅作品,包括油画、雕塑和版画等门类。他创作了大量带有自传性质的自画像,同时把自己的妻子、情人、孩子和朋友们 等拉入作品中。他有着异常复杂的感情经历,先后有7位妻子或情人。在谈论毕加索的艺术时,他的感情世界无法绕开,这并不仅仅因为人们对艺术大师私生活的好 奇与八卦,更是由于每一次感情的迸发都伴随着毕加索艺术风格的转变。
1983年,法国前总统密特朗访华时,曾将25幅毕加索作品带到中国大 陆。后来的28年里,中国大陆观众从未有过系统了解毕加索一生创作风貌的机会。2011年10月18日至2012年1月10日,来自法国国立毕加索博物馆 62幅毕加索原作和50幅生活照在上海世博会中国馆展出,这是中国大陆最大规模的毕加索展览。欣赏这些作品时,大师的感情经历是一条连贯而生动的线索。
《两姐妹》
早期作品显露“情圣”苗头
毕加索早期的作品中其实就显露出了他作为一个情圣的苗头。1904年,年仅23岁的西班牙人毕加索正式在巴黎蒙马特区的“洗衣舫”定居。他的作品《两姐妹》 就以在巴黎见到的贫困妇女为刻画对象。把妓女和修女画成两姐妹,表现出他对女人截然不同的看法,要么是圣母玛利亚,要么是妓女。他收藏着两幅小的裸体画, 一幅画上甚至写着这么一句:“当你有心想玩女人的时候就玩吧”。
《亚威侬的少女》
洗衣舫收获第一份爱情
也正是在“洗衣舫”,毕加索收获了第一份爱情。1904年的一个下午,暴雨突如其来,毕加索怀里抱着从雨中救下的小猫向画室走去,一个美丽的女人冲进洗衣 舫。这个叫做费南德的女人成为毕加索的初恋,聪明、富于创造性的费南德对于毕加索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他开始大片地使用粉红色,马戏团演员和江湖艺人逐渐代 替了之前经常出现的被抛弃的人的形象。在与费南德同居的8年期间,毕加索完成了代表作《亚威侬的少女》。但费南德并没有让毕加索安定下来,尽管他因为先后 与大画商们和女作家斯坦因夫妇结识,生活变得阔绰起来,但他有时会有莫名的恐慌,在这个过程中,与费南德的矛盾逐渐激化,后来,费南德跟着一位未来派画家 跑了。
在与费尔南德交往的同时,毕加索已在暗中与艾娃交往。1912年,毕加索开始在画中写上“我的小美人儿”字样,表达他对艾娃的爱。与 费南德相比,艾娃娇小纤弱,柔情似水。她全心地爱着毕加索,对他绝对服从。这让深藏在毕加索内心深处的恐惧得到控制,变得温和了很多。毕加索总是像带着洋 娃娃一样将艾娃带在身边,并于1913年带着她去西班牙见父母。不久之后,艾娃病倒,不久后便去世。毕加索正是与情人艾娃在一起时,用拼贴的手法创作,逐 渐发展出“综合式立体主义”等多元风格,但有关她的作品并不多。
《手持尖刀的女子》
频繁劈腿感情生活风雨飘摇
艾娃之后,毕加索的感情生活在频繁的“劈腿”中度过,你或许可以认为毕加索从来就没有专情过。
1916年,他开始为俄罗斯芭蕾舞团设计场景、服装与道具。随后,认识了出身高贵的俄罗斯美女欧嘉。少年时代的毕加索曾与一个女孩在科伦初恋时,因为出身而被拒绝,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毕加索迅速与生命中的第三个女人欧嘉结婚,而他也通过婚姻终于跻身贵族阶层。
毕加索与保守而高傲的欧嘉没好上几年。1927年,毕加索在地铁站遇上了金发女郎玛丽·德蕾莎,并迅速被她那希腊式的鼻子、灰蓝色的眼睛和高高挺起的胸脯迷 住了。在这期间,毕加索用华丽的色彩,梦幻的调子画玛丽,而把“旧爱”欧嘉画得丑陋凶恶,就像是在诅咒一个魔鬼。“2011毕加索中国大展”上的一幅创作 于1931年的《手持尖刀的女子》,主角是欧嘉。毕加索用夸张、扭曲的线条和大片流淌的鲜血,渲染他与欧嘉的婚姻带来的痛楚。
这个容易移情别恋的男人,不仅以他的艺术才情吸引着一个个自投罗网的女人,他也会在自己的画中为她们留上一笔。在《午夜巴黎》中,伍迪·艾伦就借斯坦因之口对这位浪荡的艺术家大加贬斥。
《花朵女人》
激情与荷尔蒙与生俱来:简直如神话
艺术家岳敏君一直很好奇毕加索为什么在功成名就之后依然保持旺盛的创作激情,对于新的样式的尝试也总能成功。他找来《毕加索和他的情人们》一书,看完之后发现:“毕加索的激情、活力与荷尔蒙是与生俱来的,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话。”
毕加索的感情生活何其不是一个“神话”,当他纠缠于三个女人中间时,他又迅速爱上了“第四者”,一个叫做方斯华的21岁女孩。就像以往每段爱情开始时一样, 毕加索与方斯华相恋后,为她画了大量肖像,并以《花朵女人》最为着名。1947年和1949年,毕加索与方斯华的儿子克劳德与女儿帕洛玛相继降生。此次展 览中,《玩卡车的小孩》、《作画的克劳德、方斯华和帕洛玛》等塑造的就是方斯华和她的一双儿女。
与毕加索的前几位情人相比,方斯华极为聪 明,还曾读过法律。方斯华全身心投入与毕加索的生活时,却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毕加索“从未了解过她”,毕加索的爱只是占有,方斯华选择了离开,随后的 1964年,方斯华出版了《与毕加索一起生活》一书,披露了毕加索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这让毕加索极为恼火,他再三上诉,要求查禁,还纠集了40多名文艺界 知名人士签署了一份宣言。毕加索最终败诉。
《格尔尼卡》
遭受打击身心疲惫80岁回归家庭
即便与方斯华的失败恋情对毕加索打击巨大,当时已经73岁的他感到身心疲惫,但他无法忍受孤身一人的日子,在80岁生日之前,他与28岁的贾桂琳结婚,这是毕加索的第二次婚姻,也是毕加索感情生活的终结。
晚年的毕加索充斥着绝望和愤恨,此时,他已经不再需要风格,他的愤怒成为当时社会的风格的主要元素。1965年11月,毕加索接受了胆囊和前列腺手术。在这之后一年多的时间里,停止了荷尔蒙分泌的毕加索没有画过油画。
毕加索的多位妻子、情人都无法“善终”,玛丽·德蕾莎和贾桂琳选择了自杀,欧嘉濒临崩溃,朵拉·玛尔曾一度精神错乱。方斯华打破了这个“魔咒”,将近90岁 的她不久前在纽约接受媒体采访,“毕加索永远在对他的女人们撒谎,为的是让她们顺从地围绕在自己身边。”方斯华说:“《格尔尼卡》的作者不是一个天使,也 许,普通人的伦理价值观并不适合一个具有高度创造力的画家。”
艺术家不风流好色,怎么画得出好画?
达利:“我跟疯子的区别在于我没有疯。”
画家与女人的故事自古东方和西方都很多,但是我们看了那么多画家的爱情故事后,不得不问当下画家需要什么样的爱情,什么样的女人?达利给了我们答案:西班牙超现实主义大师萨尔瓦多·达利这样定义自己:“我跟疯子的区别在于我没有疯。”
在20世纪,达利绝对是一个神采奕奕的名字,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是无理性的,疯狂的,时髦的艺术,当然这个名字还代表奇怪的胡须,瞠目结舌的造型,夸张无比的 动作和渲染张扬的口才。达利无疑是一个疯狂的天才,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狂热的达利,一辈子却保持了只爱一个女人的神话,也许,对于他来说,创造出所有人都 认为不可能的可能,才是他一辈子最得意的成就。
情感构成美术真正中心
确实,情感(尤其是激情)一方面构成了美术的真正中心,而另一方面美术创作中所选定的视觉对象必须不仅仅是美术家自己所意识到的和受感动的,而且还必须对其 内在的意味加以自己彻底的情感体会。因为情绪的肤浅往往导致作品的空洞无物,而理想的画面则应该是一种情感的凝缩。所以,也只有那些真正使创作者本身也甚 为所动的情感体验,才能成为震撼或抚慰观者心灵的内在力量。
中国古代常常提到“知,情,意”三个词,知即理性的意思,情即情感的意思,意则 是意志的意思。而在西方哲学如康德的批判哲学体系中同样体现了这种关系。康德认为人的一切高级认识能力来源于知性、判断力和理性。三大批判确定后,就认识 能力而言,知性是立法的;就情感而言,具有反思的判断力是立法的;就欲求能力而言,理性是立法的。从中分析可以看出和“知,情,意”是相符合的。在康德的 《判断力批判》中分析了人的心灵能力表现为愉快和不快的情感,其先天原理是合目的性,应用于艺术。
艺术在性力的冲动中转移和升华
而在人类的生活和创造过程中,往往跟情感是同一存在的。情感产生于欲望和需求,一般人当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和需求时,其情感的宣泄表现为现实的功利性;而艺术 家的情感宣泄则是超越现实的,是欲望和需求的升华,通常表现为艺术的创造。艺术是被压抑的欲望在幻想中的满足,这是精神分析学创始人弗洛伊德运用精神分析 学研究艺术所得出的一个看法。弗洛伊德认为,在现实中被压抑的欲望,特别是性力的冲动,便往往产生转移,转向较高尚的目标,艺术就成为这种被压抑的欲望在 幻想中的实现。艺术就是欲望的转移、升华形式,是艺术家情感的宣泄。
人是有情感的,而艺术家在塑造形象时,就必须把他对于各种生活现象的认 识情感凝聚在形象身上。否则形象的艺术感染力就是零。艺术作品的形象必须是艺术化了的形象,其中渗透了浓厚的情感因素,并且能引发艺术欣赏者与之产生相应 的共鸣。对任何事物、对任何美丽的风景、人物,画家不融入自己的真实情感,不融进对该事物的理解和态度。不想用自己所熟悉的表现形式予以表现的话,就不会 创作出令人满意的作品。偶然创作出来也是空洞乏味,缺乏给人以美感或联想,或给予人以启迪,也不会有任何意义,作品也就没有了价值。
正如贝多芬的名言:只有发自内心才能进入内心。
大致上说,人类感情除了大家所熟悉的喜怒哀乐之外,还有很多同艺术世界关系密切的情感,如:孤独、惆怅、悲壮、压抑、空旷、崇高、庄严、神圣、荒寒、淡远、宁静、凄清和敬畏等。
英国唯美主义、提倡“艺术至上”论的代表人物王尔德(O.Wilde,1856-1900)曾说:“伦敦一直有雾,可是谁也没有见到雾,对雾不了解。直到艺 术创造了雾,雾才开始存在。”当莫奈在英国展出他画笔下的伦敦时,英国人却犯疑惑了:我们身处其中的“雾都”果真是画家笔下的那般面目吗?那些很灰或珠灰 的雾气怎么一到法兰西人的眼中就变成一片紫红了呢?然而,当英国的观者疑惑地走出展览厅时,他们无异于经历了一种体验最直接的真理的快感,因为自己头上的 雾气真有某种紫红的色调!莫奈的情感体验和艺术创造,就这样使伦敦的市民几乎是换了一种眼光来看自己的城市。而前苏联作家巴乌斯托夫斯在看了列维坦的《弗 拉基米尔道路》一画后,他第一次看见了俄罗斯阴天的五光十色。
有意识的活动是有目的的活动。艺术创作的目的性,艺术作品存在的目的性是什么呢?答案十分重要:是同情。所谓同情,就是我的情感与别人的情感统一,或者别人 的情感与我的情感统一。艺术家追求同情。同情作为一种精神的需要,是人类自身发展更高层次上的需要。如果艺术家并未体验到某种情感,他就不会有表现的冲 动,从而也就不会有艺术创作活动。在这个意义上同情是艺术的生命。
瑞士心理学家荣格认为“艺术家由于受不可遏止的创作激情的驱使,必然要不 顾一切地去完成他的作品,从而导致其个人生活的破坏,因此,艺术家的生活即使不说是悲剧性的,至少也是极度不幸的。”如凡高,他是天才,是狂徒,也是悲剧 的主角。凡高的激情,来自他所生活在其中的那个世界,来自他所认识的人们所做的按捺不住的强烈反应。他通过绘画语言,力图传达、说出内心深处的凄凉和孤 独。这些难以言说的情感编织成一幅幅油画。其他多情的画家亦如此,他们不断地用女人的形象在画布上宣泄着自己孤独和忧郁,也诉说自己的爱与激情。
来源:中国美术家网
艺术家不风流好色,怎么画得出好画?
25岁起迷恋加拉:一生的女神只有一位
在遇到他惟一的女神加拉之前,达利雕刻了这样的一个自己——
童年的他,因为不愿意被当成是死去哥哥的阴影,而拒绝上学,拒绝知识。6岁时候他的兴趣是厨师,7岁则是当拿破仑。从此,他的雄心壮志一直不停地增长,就像 他对各种伟大事物的狂热迷恋一样,包括后来对他惟一的女神加拉的迷恋。22岁的时候,马德里的美术学院给了他一个展示个性的舞台,他不再迷恋那些空泛的头 衔,他开始要做独一无二的达利,他逐渐发现,做一个与众不同的自己胜于重复任何一位伟人。他不断与大众唱反调的欲望和各种荒谬的言行令他很快在学院出了 名,但是在艺术家成群的学院维持特立独行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为了夺人眼球,达利别出心裁地花了三个小时,用绘画的油彩和特殊的发网将头发做成了一个唱 盘,如果拍打,还会发出金属般的铿锵声。
21岁的达利显然不满足于在小范围内创造惊叹,他在巴塞罗那举办了个人画展,他的充满稀奇古怪和扭 曲变形的绘画赚足了眼球和喝彩,这个阶段的达利已经开始证明没有什么领域是自己不能涉足的,于是他将自己投入到更多的环境中去,只要他的名字一出现,立刻 会引起争议,他很满意,这便是他乐意看到的效果。
1929年,25岁的达利遇到了自己为之一辈子疯狂的女人加拉。
当时的达利,在家乡的海滩上为自己不断冒出来的疯狂念头大笑,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西班牙超现实主义诗人保罗·艾吕雅携妻子加拉走向了达利。这一次的见面,命运之神将加拉带到了达利身边。
当晚,达利与加拉进行了一次严肃的对话,谈话的结果是,加拉决定留下来,保罗独自黯然地离去。达利和加拉私奔到利加特港的一个小渔村,租了一间不到4平方米 的小屋,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虽然这世外桃源的生活令人陶醉,但它是“世上不毛之地的一块。早晨是充满朝气的阳光,傍晚却是令人心酸的悲哀之感”。也许是因 为其特别,达利的一生作品中反复出现利加特港的风景。
加拉的爱治好了他的歇斯底里,成为达利的创作源泉。聪明的加拉不仅丰富了达利的艺术, 还把让达利搞得一团槽的生活变得井井有条起来,教他如何穿衣服,如何在楼梯上行走时不致每走一步都摔倒,如何识别敌人,如何在吃饭时不往地上扔骨头。加拉 知道他软弱无力,把他像牡蛎肉藏进硬壳之中,精心保护。
1982年,加拉离开人世,达利的创作也失去了灵感,健康也是每况愈下,如同丧失了羽翼的达利将自己关在一座城堡里,再也没有创作出一幅满意的作品,七年后,他死于心脏病和呼吸并发症。
《达利和他的情人》电影海报
电影《达利和他的情人》揭露另类爱情?
达利和年长的妻子加拉虽是老少配,但长年以来达利对加拉展现了深情与专一,羡煞不少人。电影《达利和他的情人》(Little Ashes)则揭露,年少时的达利竟和西班牙浪漫诗人罗卡(Federico Garcia Lorca)之间,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同性之爱。
这部电影原文名称《小灰烬》,引述自罗卡的诗作《小灰烬》:“我们都是世上的小小灰尘,也许曾在画布上驻足,但在数千年后,都将归于尘土。”达利也有一幅名为《小灰烬》的画,据传这是他献给罗卡的定情之作。
导演莫利森(Paul·Morrison)表示,这是史上第一部揭露达利和罗卡曾是同性恋人的电影。根据一般史料的记录,这两人是知己好友,但却没能证实两 人之间是否有过爱恋关系,达利生前曾否认与罗卡有过一段情,还讪笑地说:“那会很痛,并且我不想要!”然而,电影编剧搜集研究文献资料并认为,两人之间 “的确有事情发生”。“这段关系始于友情,逐渐演变成亲密的肉体关系,然而,达利感到困难,无法让这样的关系持续下去。”
爱你不是我的错:艺术家为什么都多情?
人的情感创造了艺术,反过来,艺术又创造了人的情感。两者是互动的关系,或者说,艺术家的艺术创作丰富了人的生活,细腻、升华了人的情感。艺术是人类情感和 精神生活的创造性表现。古罗马的美学家朗吉弩斯在着名的《论崇高》中曾经写道:“那些巨大的激烈情感,如果没有理智的控制而任其为自己盲目、轻率的冲动所 操纵,那就会像一直没有了压仓石而漂流不定的船那样陷入危险。它们每每需要鞭子,但也需要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