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普桑 《阿卡迪亚的牧人》(巴黎卢浮宫)
(The Art Archive/Alamy)
在著名画家尼古拉斯•普桑的杰作《阿卡迪亚的牧人》中 ,牧羊人正围着一座刻有“我也在阿卡迪亚” 碑文的墓碑,其引发了人们的无尽猜想已远远超过了画中艺术本身的魅力。其中最著名的当属英国研究学者亨利•林肯、迈克尔•贝金特、以及理查德•雷,其称画中暗藏法国南部宝藏的下落,且称耶稣和抹大拉的玛丽亚曾在法国南部一起生活,并诞下了法国梅罗文加王朝的国王。事实证明,“宝藏”的说法不仅是错误的,更一度使贝金特和理查德指控悬疑大师丹•布朗(《达•芬奇密码》作者)剽窃其作品,但却最终败诉。
扬•凡•艾克《阿诺芬尼夫妇像》(英国伦敦国家美术馆)
(Alamy)
著名画家杰克逊•波洛克在其艺术的一生中始终热衷于在作品中留下“我曾在此”的印迹,这位油画始祖曾在其最著名的一幅抽象画中以伟大的方式留下了自己的签名。《阿诺芬尼夫妇像》中,阿诺芬尼夫妇身后的墙上就留有其精心写成的拉丁文签名“1434年扬•凡•艾克曾在此地”。而在背景中央的墙壁上,有一面富于装饰性的凸镜,放大后你会发现,从这面小圆镜里,还能看见新婚夫妇对面的站着另外两个人,其中之一通常认为是画家本人-画家正在举着右手向古往今来的欣赏者致敬(见下图)。
(Alamy)
达•芬奇《最后的晚餐》(米兰 圣玛丽亚修道院)
(Alamy)
《达芬奇密码》可以说是丹•布朗对达芬奇的另类解读,但很多学者都对这些解读予以了否认,他们称施洗者圣约翰并非抹大拉的玛丽亚,而布朗也坚称图中并没有多余的手。然而这些并没有阻止其他艺术历史学家夸张的猜想。梵蒂冈研究学者嘉莉兹雅称其已多方位解读出耶稣头顶本月形窗户隐藏的含义,它预示着4006年3月21日即将发生一场毁灭世界的洪灾,一直持续到同年11月1日,并标志着人类新纪元的开始。
弗朗西斯科•德•戈雅 《裸体的玛哈》(马德里 普拉多博物馆)
(The Art Archive/Alamy)
曾被西班牙调查局以淫秽为由没收的《裸体的玛哈》,一直以来都是公认的最性感的油画作品。玛哈头部与身体的不协调恰恰为这位榻上美人塑造了独有的身份,她究竟是谁?一些艺术家认为西班牙半岛战争时期的首相,曼努埃尔•戈多伊的情人珀皮塔•图多是这幅画的委托人;有人认为原型是倾国倾城的阿尔巴公爵夫人玛丽亚•皮拉尔;也有人认为画中的女人是当时曾与画家有过婚外情的一位西班牙富商的妻子。不过最近一些学者因为公爵夫人的特点在画家的毕生作品中多次出现而否定了这一观点。
提香《教皇保罗三世和他的孙子们》(卡波迪蒙蒂天文台)
(The Art Archive/Alamy)
作为一幅饱受争议的群体肖像画,残忍的杀戮是其核心的主题。年迈的教皇正以怀疑的目光警觉地听取奥塔维奥的诉说。奥塔维奥声称帕尔马与皮亚琴察的公爵正违背了教皇的意愿,刺伤了他的父亲皮埃尔•路易吉•法尔内塞。而他的兄长,当时的红衣大主教亚历山德罗则在一旁单手扶椅、倾听旁观。现代评论家将其视作对教廷腐败的批判。遗憾的是,提香貌似一心想着如何帮助不争气的牧师儿子波尼奥,挫败后便回到了家乡威尼斯,留下了这部未完成的杰作。
桑德罗•波提切利 《春》(佛罗伦萨 乌菲兹美术馆)
(Alamy)
这幅杰作只是礼赞了女神们的美及他们给人间带来生命的欢乐?还是只为歌颂春回大地、万木争荣的自然季节即将来临?答案远非如此。《春》中共出现500种可识别的植物,这不仅是植物学家对美好事物的愿望,还让波提切利被后人多方面地解读为一个美第奇宫廷里的新柏拉图主义知识分子企图协调基督教、犹太教、伊斯兰教的野心,更有乖张的解读将其视作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与六十年代加州的对立。波提切利成为了美第奇的追随者,1498年他的精神向导萨伏纳罗拉在主城区广场被火刑处死,从那以后,更多的忧郁与神秘则交融在他的作品中。
小汉斯•荷尔拜因《两个使节》(伦敦 国家美术馆)
(Ivy Close Images / Alamy)
衣着整齐、穿粉色衣服的那个绅士看起来年轻、健康而自信,但从左下或者右下方看,便能看到一个对角扭曲模糊的骷髅。尽管当时以死亡为提示的主题很常见,但为什么要用在这两个来伦敦的年轻法国使节身上至今是个谜。或许这幅图原本是为了挂在楼梯井里的,以警示路过的房主虚荣世俗的东西要不得。
乔尔乔内《暴风雨》(威尼斯 阿卡德米亚美术馆)
(Heritage Image Partnership Ltd / Alamy)
画中自然呈现着暴风雨欲来的阵势,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但无论是哺乳的裸女,还是神秘的男子,都非常沉静与安逸,营造出一片神秘、诡谲的气氛。《暴风雨》引发了无数学者的猜想,使其成为全世界最神秘的画作。画中的男人被解读成了士兵、牧羊人、吉卜赛人或是年轻的贵族,画中的女人也被解读成了贵族、妓女、夏娃、飞行中的玛丽,除此以外还有无数更夸张的猜想。那些残断的石栏又该如何解读呢?用作家简•莫理思的话来说,其主题深不可测,就像被作者附了身,神秘诡谲。
约翰内斯•维米尔《音乐课》(伦敦皇家收藏)
(Heritage Image Partnership Ltd / Alamy)
虽然画面幽冷静谧,但维米尔的作品从来不缺乏热情的元素、且充满了性爱的符号。《音乐课》就是这样的作品。年轻的少女在教师指导下弹钢琴,窗明几净,舒适朴实。然而,从少女上方的镜子中可以看出,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画中的男士。桌上的葡萄酒投手预示着感情的催化剂,而地板上的大提琴至今都被赋予性爱的象征,而我们旁观者的这些观点也将自己置于偷窥之境。
米开朗基罗《西斯廷教堂的天顶画》(罗马)
(Alamy)
16世纪,没有哪个艺术家能像米开朗基罗一样能完成如此规模宏大的巨幅壁画,同时又不会为后世观赏者带来诸多困扰。近来有种说法称画中九个场景来自《圣经》,有着教会的意味,而图中人物的姿势又能够拼出希伯来字母。大卫和哥利亚来自“gimel”(在犹太语里意味着力量)。对于米开朗基罗来说,他极力想要为天主教和犹太教创建一座沟通桥梁。其他的一些评论者则大多是医生,他们成功将天花板广阔空间里人的神经系统和必要的身体的部位拼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