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天,在微信中读到范曾痛骂黄永玉的文章《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后来才知道,这篇文章已经流传数年,只不过这几年我一直埋头写书,忽略了这些事情。
范曾和黄永玉都是当代最为杰出的艺术大家,全是我的朋友(左边的照片是1985年在范曾的抱冲斋,当时我还在武警做教官,右边是我最近一次在黄永玉的画室的留影,转眼也已经有七年了),他们俩曾是兄弟,是兄弟怎么可以走到这步?这二位不仅是艺术上的大家,也是满腹经纶的大学者,但在“兄弟”这个情分上似乎有些欠缺了,我在网上抄录了一些关于“兄弟”定义的俗话,估计也不是出于什么有学问之口,但足以让天下所有有地位、有学问人品味:
是一通电话说我难受咱们老地方见,夜里穿着拖鞋冒雨跑过来陪我难受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你霸占他的床,他心甘情愿睡地板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一起疯、一起闹、一起哭、一起笑、能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喝酒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各种玩笑都能开,叫儿子叫孙子都不带急眼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碰上我娘能叫声妈,停下来闲聊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在你得意的时候,敢泼你冷水,骂你白痴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丫怎么说你侮辱你都行,但是别人说你半点儿不好丫第一个冲出去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互相搀扶互相安慰,怎么也不能彼此放弃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不管相隔多远,心还仅仅相连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不论你惹多么大祸,也要和你一起扛着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在你伤心失落一事无成的时候陪伴你,你快乐发达节节高升的时候默默祝福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心烦了难受了无奈了,能找你说说心里话的人。
兄弟是什么?
是你烦心的时候发泄的沙包,打他骂他,他都扛着。最后给你一个拥抱说着什么都会过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