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盔甲乘马图像轴》,绢本设色,430×288cm,清,故宫博物院藏
皇帝的北狩
狩猎,又称捕猎、打猎,是狩猎业的一个重要过程。狩猎这个生产过程,除猎捕野生动物、开发野生动物资源外,还起到控制野生动物种群、维持自然生态平衡的作用。农业和畜牧业发达至今,狩猎早已演变出了更多意义,可以练兵、娱乐,甚至可以选拔人才!
木兰围场位于北京以北四百余公里的河北省承德市围场县境内,是清帝举行木兰秋狝的皇家猎场。先秦时代,帝王因时令而出猎,秋狝与春蒐、夏苗、冬狩一起演变为礼制。
《高宗围猎图》
清代初期,康熙皇帝为了检验部队并威慑漠北蒙古,从而借用了秋狝这一中华民族传统概念对兵勇进行艰苦操练,每一次木兰秋狝实际上都是一场规模庞大的准军事演习。将士们要直接面对林间猛兽的威胁,协同部众驱赶、合围猛兽,是一项需要付出很大代价才能完成的任务。
郎世宁《弘历射猎图像轴》,绢本设色,115×181.4cm,清,故宫博物院藏
在大约持续一个月的秋狝过程中,帝王将相、八旗兵勇需要面对围场艰苦的自然环境,那里峰壑险绝、沙岗松陷、林木幽深、河川密布,同时道路阻滞,开辟艰难。直到清晚期,海上的威胁彻底赶超了来自北方的压力,秋狝制度最终被废弛。所以说,在狩猎中优胜的将士一定是英勇无比的!
郎世宁《弘历哨鹿图轴》,绢本设色,267.5×319cm,清,故宫博物院藏
木兰秋狝大典
木兰风光
清帝的木兰秋狝以骑射来笼络蒙古上层的感情,在恩威并济之间使蒙古王公感服帝国的军事力量,不至心生异端。古代帝王射猎的娱乐属性在木兰围场中被极大地稀释了。
塞宴四事图局部之诈马
清帝从热河至木兰围场,有东西两条通路。入围场界后会立即组织规模在百人左右的“小猎”,满语称其为“阿达密”,亦有“小围”之称。打猎时多会选择地势平缓的川原或平岗进行,其目的不在猎获多少,是对后几日举行大规模围猎的预演。
郎世宁《塞宴四事图横幅》,绢本设色,320×560cm,清,故宫博物院藏
随围的王公大臣、外藩首领、护军兵勇都会在此期间厉兵秣马、摩拳擦掌,期待着在几日后的秋狝大猎中有所斩获,得到皇帝的褒奖。
郎世宁《乾隆围猎聚餐图轴》,绢本设色,317.5×190cm,清,故宫博物院藏
上古人类捕猎时的很多习惯仍保留至今。对于今天的人类来说,我们仍然喜欢诸如投掷、击打甚至是坐在屏幕前玩第一人称射击游戏,它们不但是上古原始狩猎的延续,更曾经是关乎人类生存的重要技能。狩猎者的飒爽英姿,也依旧符合大众审美的,抽空去打猎,做一个更加帅气的人!
《弘历逐鹿图像轴》,绢本设色,259×171.8cm,清,故宫博物院藏
木兰秋狝的最高潮是为“行围四部曲”,即撒围、待围、合围、罢围。这是一次历时约六个时辰、连贯紧凑且有上千人参与的大型围猎活动,亦是整个木兰秋狝过程中最大规模的军事演练。
《弘历射狼图像轴》,绢本设色,259×172cm,清,故宫博物院藏
乾隆二十五年春二月,西师凯旋,乾隆帝亲至良乡迎接归来的兆惠、富德二将军及众将士,并在郊劳台行“抱膝礼”。从二月到三月,一系列宴赉活动盛况空前,这种喜庆气氛一直延续到半年之后的木兰秋狝。
狩猎的习俗
明末,宜君县屡遭兵变,人逃地荒,虎狼食人。明清两代,许多地方长官都把消除虎患作为重要职责。在兵部尚书洪承畴部下任职的宜君人孙英士,因驱除虎豹有功,被授予坊州守备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