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文化里,蝉的高远自洁,来自于餐风饮露、居高声远;再加上,蝉似乎总处于轮回及重生的长生不老中。如此的寓意,让蝉成为君子其表里,德高之寄情。充满了中国道教的修炼养神、富含儒家的君子内涵。
隋诗人王胄《雨晴》诗:
初晴物候凉,夕景照山庄。
残虹低饮涧,新溜上侵塘。
风度蝉声远,云开雁路长。
唐诗人虞世南《蝉》诗: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诗由心出,蝉之:“洁、高、声、神、飞、静”,洁是自洁、高是高远、声是清朗、神是重生、飞是跃然、静是独鸣。
葛洪玉雕的“质本高洁”自不用提,这是葛洪玉雕的大师底线;
葛洪蝉的高远,技法上,上追春秋,中循汉意,下接宋明,摒弃清之纤弱浓饰,开“以意立形,以境成情”之法,其高远之态,观者立明;
葛洪蝉的清朗,在于如何展现无声玉雕之“声”,玉蝉之品,差之于蝉之“死生”,葛洪之蝉,任一品,观之有“”振翅之态、声鸣之感”,高下立判;
葛洪蝉的重生,在于非一型从一贯之,每一品各一态,既是对艺术的负责,也是自身的尊严,拥有者永远拥有独一无二的作品,谁人可为之?
葛洪蝉的跃然,在于玉雕于静处知动,玉雕之静匠人即可,玉雕之灵动、之跃然、之带风长吟、之画面感,非葛洪无法企及;
葛洪蝉的独鸣,在于玉雕之无声却似独鸣于周遭,葛洪蝉抚之若禅声悠远,于燥乱尘世忽而万籁俱寂,惟余蝉鸣,独静之境界,葛洪之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