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画是中国绘画领域的一个重要创作题材,为传承和发扬中国优秀历史文化,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肖像画自古有之,在元代逐渐独立成科,并出现了专门的画家;明清时期的肖像画,写实和写意兼具,宫廷与民间并行,并受到外来文化影响,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兴盛期。尤其晚明波臣派的出现引导潮流,影响中国画坛至今400余年,其中不乏曾鲸、禹之鼎等名家巨擘。
明清时期画家绘制的许多肖像画,有的入藏博物馆,成为各馆的重要收藏门类;有的流落民间,成为众人追捧的收藏品,时常以“明星”姿态在拍卖市场上搅起波澜,高价成交。
在艺术品市场上数量庞大的明清肖像画作品中,笔者结合近年来的拍卖数据,从中梳理了一组极富时代人文气息的明清肖像画拍品。需要说明的是,为尽可能地让画中人物最大程度地反映出时代人文气息,所选作品的画家与所画之人均生活在同时期,他们或为君臣,或为友人,或为职务关联等的交集。这类拍品在艺术品市场上,往往也有着令人惊艳的表现。
曾鲸 癸亥(1623)年作《严用晦像》手卷 设色纸本 成交价627.2万元 中国嘉德2009秋季拍卖会
清光绪多位画家作《质文先生四十九岁小像》《质文先生像》等 成交价816.5万元,中国嘉德2014春拍
任伯年1887年作《棕阴纳凉图(吴昌硕小像)》 立轴 设色纸本 成交价1092.5万元 西泠印社2012秋季拍卖会
在2010年举行的中国嘉德春拍上,一幅由曾鲸、萧云从合作的《曼殊像》立轴,拍出了145.6万元。据考证,曼殊即鲍祖彪(1616—1659),一名元华,明南直隶应天府上元县人。曾鲸大鲍祖彪52岁,二人同居南京,可为忘年之交。曾鲸以近八十高龄写青年鲍祖彪之照,笔墨秀逸,活脱出像主眉宇间洋溢着的青春秀气。
同年举行的上海工美十五周年庆典拍卖会上,推出的一幅陈洪绶《来鲁直夫妇像》(二件)立轴。据考证,来鲁直,萧山人,为陈洪绶岳丈来斯行胞弟。陈洪绶于崇祯辛未(1631)年完成此图,是时只有33岁,属于他早期人物肖像精品。最终,这幅画作以1344万元成交,引发一时轰动。
陈洪绶(1631作)《来鲁直夫妇像》(二件) 立轴 设色绢本 成交价1344万元 上海工美2010十五周年庆典拍卖会
曾鲸 萧云从 《曼殊像》立轴 设色绢本 成交价145.6万元 中国嘉德2010春季拍卖会
任伯年 1877年作《饭石先生五十小像》横幅 设色纸本 成交价515.2万元 北京保利5周年2010秋季拍卖会
郎世宁 清乾隆《纯惠贵妃像》镜心 油彩纸本 成交价236万港元 香港苏富比2005春季艺术品拍卖会
此外,香港苏富比2005春季艺术品拍卖会上,一幅由郎世宁创作的《纯惠贵妃像》镜心,成交价236万港元。中国嘉德2009秋季拍卖会上,曾鲸1623年为时人严用晦(晦名宗显)创作的《严用晦像》手卷,成交价627.2万元。香港苏富比2011年春季拍卖会上,一幅由清乾隆画家艾启蒙、金廷标创作的《“平定西域紫光阁五十功臣像赞”参赞大臣喀尔喀扎蕯克多罗郡王车木楚克扎布》立轴的成交价为722万港元。西泠印社2012秋季拍卖会上,一幅任伯年在1887年为吴昌硕创作的《棕阴纳凉图(吴昌硕小像)》立轴,成交价高达1092.5万元。
有业界人士指出,随着艺术品市场拍品门类的不断细分和深度挖掘,这类极富时代人文气息的肖像画,未来仍将有一定的升值空间,并为推动市场发展提供有益的助力。